笑着看向杨修。
然而却无法在后者脸上看出由衷的笑容。
只有一缕勉强，略显机械的笑容挂在脸上。
好似并不开心。
反倒有种说不出的忧愁。
“白歌，你真的忘记了许多事情啊。”
“虽然我也忘记了，但我隐约还记得，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
话还没说完，白歌直接挥手打断了他。
脸上的冷笑越发的浓郁。
“我知道，以前的我还要更加变态一点，只不过现在我有了新的追求，变得不一样很正常。”
“怎么，难道你更喜欢以前的我吗。”
本来是在门口传来的声音，但下一刻，白歌却来到了杨修的面前。
坐在了办公桌上。
脑袋凑了上去。
两人四目相对，互相之间不足二十厘米。
这么近的距离下，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来的，冰冷的气体。
杨修眉头微挑，张了张口。
想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化作了一抹叹息。
“我没办法改变你的思维，反正都已经决定要跟着你走了，往后你想让我做什么，跟我说一声即可。”
“还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吗。”
白歌轻轻一笑。
“当然记得。”
“你愿意把性命交托我们吗？”
听见这番话，杨修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如你所愿。”
......
白歌替钟宏晖完成了愿望。
他的大哥，他的父亲都被白歌亲手杀死，并丢进了鬼域里，存储起来。
而钟宏晖也如愿以偿，得到了数不胜数的财产。
他直接一跃化身首富，成为家喻户晓的存在。
作为报酬，白歌收下了钟宏晖一大家子的性命。
包括他的妻子，女儿，他大哥的妻子，儿子，他父亲的性命。
以及，与他有关的，三代血亲的性命。
对此，钟宏晖却表现的十分冷漠。
在他的眼里，只有财富了。
只有钱才能满足他。
也就在他成为首富的第三天，他出门前去参加一场新闻发布会的路上。
一辆失控的大货车驶来，从他脸上狠狠压过。
他连同他所坐的车被直接压成了肉泥。
最终不治身亡。
享年47岁。
......
天空下着一场小雨，乌压压的。
气压很压抑，让人有种说不出的窒息感。
白歌站在车祸现场的路边，手里举着一把黑伞。
静静的注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面无表情。
眼底一道血红色鬼力缓缓隐退。
“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下场只有死。”
白歌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身形逐渐被淹没在人群中。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更没有人会特意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也因此，没有人发现，白歌身上掉下来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半鬼假日酒店】六个大字。
这张卡片在众多行色匆忙的路人脚下被踢来踢去。
最终，被一个失魂落魄的企业家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