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道长见三人走远,他的脸色剧变,一副惆怅,故作镇静地追问道:“贫道从你的眼神中,隐隐约约感觉到你在预谋什么事情?”
上官风云将目光转移到身旁陆道长的身上,他心里很清楚,陆道长口中真正想要问的事情,他用力去掩饰他心中的想法,他笑道:“现在的江湖都是年轻人的江湖,我们这些老头子也该退下来,看他们年轻一代如何演绎这个江湖!”
陆道长的脸色越来越差,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说道:“贫道知道上官兄心中所想,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失败,将会给云风城及你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上官风云愣了愣,思索片刻,摸着胡须,用力去掩饰心中的顾虑。沉默了许久,他神情自若地说道:“如果天意如此,我上官风云也死而无憾!”
陆道长转身,目不转睛地望着上官风云。从上官风云的眼神中,他知道不管他怎么去劝导,他上官风云已经决定了的事情都无法变更,他如今能做的就是闭关,寻求自身的突破。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他也可以为上官风云分担一些,为云风城的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二人站在高处,眺望着远方。
良久,上官风云想起前些时日,在云风山脚下遇到的徐雯杰,他便说道:“你徒弟徐雯杰之事,你是怎么看待的?”
陆道长大吃一惊,上官风云整日待在云风城,怎么突然想起徐雯杰之事。他转身问道:“上官兄怎么今日提起贫道的徒弟?”
上官风云解释道:“前些时日,我在云风山脚下遇到你那徒弟,都放了这么多年的牛,怎么见他在山脚下放牛呢?你作为人之师,可曾想过他的未来?”
谈及徐雯杰,他也甚是头疼。他未曾不想好好传授他武艺,奈何徐雯杰对其母之死久久不能释怀!前些时日,宫中的太监小山子飞鸽传书,近些时日,宫中的局势剧变。太监小山子在信中提及到先皇,曾在死之前留下遗诏,若宫中的局势有变,希望徐雯杰能够回宫主持大局。
陆道长一脸惆怅地说道:“如今这个局面,我怎可放心让他一人前去呢?岂不是羊入虎口?”
上官风云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朝中的局势不明朗,暂时还是不要将他放回朝中。不过,此事还是多征求一下徐雯杰本人,若是他本人执意要去会会这乱局,你作为师父的也不可强留!”
陆道长作揖道:“上官兄说得甚对,不过,以我那徒弟的心境,此时回到朝中,也无济于事,还是再看看这局势如何变化吧。毕竟,你我二人身在江湖与朝堂之外,不便于出手!”
上官风云点头道:“陆兄,所言甚是,我们身为修行之人,万不可去插手朝堂之事,不然必定会给天下百姓带来灾难!”
陆道长点了点头:“贫道今日前来见上官兄是想与你下棋,这些事情就不必去担忧了!我那徒弟之事,只有他自己方能解,至于你我之间的棋局,今日可不能放过!”
上官风云大笑道:“下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不服输?还嫌输得不够?今日又来找虐?”
陆道长一脸委屈道:“上官兄,你都不能让让我吗?让我赢你一局又有何难呢?”
上官风云用手指着身前的路说道:“好说!好说!今日就让你一子如何?”
陆道长作揖道:“说话算数!”
上官风云大笑道:“算数!”
二人相互礼让,一道朝着风阁而去。
萧疏影三人朝着住所,一路下行。武平一路上缠着萧疏影追问,近些时日,萧疏影究竟经历了什么奇遇?能够让他一个武学小白一步登天。在他的记忆中,萧疏影的实力,不过还是停留在练练晨拳,强身健体的境界。这不才来云风城一月之余,竟然能够打败他武平?这若不是经历了什么奇遇,他武平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