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用手将头发整理了一番说道:“你是派来杀我的人吧?能够死在南宫城之后,我南宫韵也算是值了!”
李长风一脸平静,淡淡地说道:“我是奉宰相大人之命,救你出大牢!”
南宫韵哈哈大笑:“这简直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救我出去?你知道我是何人吗?”
李长风满脸不在乎,继续说道:“我无需知道你是谁,我接到的命令就是来刑部将你带到宰相府!”
南宫韵质问道:“难道你真不知道我是南宫城的弟弟,当今陛下的亲叔叔?”
李长风没有理会他的话,对着门外的士兵说道:“将此人的铁索打开,我要带此人出天牢!”
门外的士兵愣了愣,简直不敢相信李长风的吩咐。打他来到天牢已有多年,从未见人前来探望,今日李长风前来探望已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没想到的是还要将他带出天牢。
李长风见门外的士兵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将手中的剑对着门外的士兵恶狠狠地说道:“我可是奉宰相大人之命,将此人带出天牢,难道你小小的士兵还要宰相大人亲自前来,才肯放人吗?”
门外的士兵才反应过来,手脚慌乱地在腰间寻找着钥匙:“大人,不敢!我就给给解开!”
士兵将南宫韵的铁链打开,南宫韵舒展着筋骨,大声说道:“锁了十几年,一下子把铁链打开,整个身子舒展多了。”
南宫韵凑到李长风的身旁,握紧双拳,与李长风肉搏了起来。
李长风迅速拔剑,把剑架在南宫韵的脖子上,突然一股臭味扑鼻而来,呛得李长风一阵恶心,迅速将口鼻捂住。南宫韵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他用两根手指将脖子上的剑拨开,说道:“既然不敢一剑刺去,就把这玩意收起来吧!”
南宫韵走出牢房,李长风远远地跟在身后。南宫韵刚走出大牢的门,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向南宫韵,他赶紧闭上眼睛,抬起手遮挡着阳光,然后慢慢地放过下手,睁开眼睛,适应着自由的气息。他张开手臂,闻了闻新鲜的空气说道:“你就让给我这样跟你去宰相府?”
李长风做了一个手势,便带着南宫韵来到刑部刘炎喜的办公地。
刘炎喜见李长风带着南宫韵前来,赶紧留下手中的笔,起身迎着二人。
南宫韵见刘炎喜,打趣道:“哎呦!原来是刘炎喜大人啊,没想到竟然是你主事刑部,这多年来,我一直是在你的管辖下啊!”
刘炎喜见眼前这个曾经的王爷,内心稍有波动地说道:“王爷,谬赞了!小的不过是承恩圣恩,得以任刑部主事!”刘炎喜虽有些忌惮,但眼前这人也不过是罪人,曾经虽是战功赫赫的王爷,如今也不过是在靠宰相的依附下得以走出大牢。
南宫韵眯起眼睛说道:“不错嘛!升得挺快的!赶紧给老子找个洗漱的地方,老子要舒舒服服地泡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美美地吃上一顿!”
刘炎喜愣了愣,将目光对着一旁的李长风,只见李长风点了点头。刘炎喜这才将二人带到后堂,令人找了一身素装,带着南宫韵前去洗澡。
南宫韵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刮了胡须,整个人瞬间精神起来。
昔日的风采,惊现人前,不愧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刘炎喜令人准备了一些酒肉,南宫韵胡吃海喝起来。
南宫韵一边喝着酒,一边向一旁的刘炎喜打听道:“南宫城是什么时候死的?”
刘炎喜回答道:“太上皇于本月初仙逝,月中才入葬于皇陵。”
南宫韵一脸惊讶:“什么?太上皇?”
刘炎喜继续说道:“太上皇于上月便当朝宣布退位让贤当今陛下,册封自己为太上皇!”
南宫韵没有回话,继续吃着肉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