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惨了。”
……
掌柜有些委屈地解释道，“小的跟他讲不通道理。原本也想赔些银子息事宁人，破财免灾，却不想，他狮子大开口要一万两。
这怎么行，小的不能答应。
结果，这夫妇两人就坐到了店门口，一直闹事。”
林静姝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
那妇人皮肤本就黝黑，还粗糙。
脸上生了好几处暗黄色的烂疮，隐隐透着脓水的黄色。
林静姝眸光变得更冷了。
这哪里是妆品用的。
明明就是中毒了！
这是要讹诈她！
再看看那两人的穿着。
虽说都穿着绫罗绸缎。
可男人的裤腿长了一寸有余。
女人身上的衣服绷得紧紧的。
怎么看都不是自己的衣裳。
林静姝心下了然，低声和掌柜说了句，“不答应就对了！”
随即，冲着地上的男人高声怒喝道，“无耻之徒，闭嘴！”
男人正说的滔滔不绝，被她一吼，吓得不敢说了。
“怎么？以为妆阁是善茬，来挑事啊！你们说是在妆阁买的东西，把罐子拿出来看看，无凭无据，就是污蔑。”
“看就看。”
男人回过神来，梗着脖子说道。
他们是闹事的，怎么能让吓得不说了！
林静姝接过罐子细细看看，确实是她们妆阁的罐子没错。
“夏荷，让人去查查。”
掌柜地低声凑近说道，“东家，刚才查了，确实是咱们铺子卖的，否则……”
他也不会和男人说赔钱，息事宁人的事。
“小姐，查到了，是昨日户部张执事的夫人来买的。”
户部张执事？
娇颜坊东家的岳丈家？
林静姝挑眉问道，“你们是哪个府上的？”
男子眼睛闪烁，透着心虚。
“你的东西把我媳妇脸弄坏了，还查我府上何处，凭什么？”
“大家评评理，这是不是太不讲理了！”
围观的众人纷纷指责道。
“是！”
“把人家媳妇的脸弄坏了，还倒有理来了。”
“就是，东西不行，还要查户口。”
……
林静姝扫视众人，视线落在一个粗布青衫男人上。
每次都是这人带头说话、挑事。
压低声音吩咐，“一会儿跟上那个人。”
林静姝冷嗤一声，举着夏荷递过来的账簿，缓步走向众人，铺展开来。
“我为什么问他，府上哪里，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
妆阁出售的每一份妆品，都会将客人的情况记录在案，以便下次来了，好对症拿妆品。”
青衫男子又一次带头反驳，“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说的事，和这妇人脸烂了有什么关系。黑心商家，强词夺理！”
林静姝正色道，“哼！
当然有关系，关系还很大，是烂脸、还是碰瓷，一目了然，大家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