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她怕自己说了，今天连房门都出不了。
“你刚不是说好看的吗？”唐书瑶瘪着小嘴，幽幽道。
“在我面前穿是好看，但要是穿出去被别的男人看，那就不好看。”顾璟诚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语气带着几分霸道，“要么把裙子换了，要么就这样出门。”
选择权丢回小姑娘手中。
唐书瑶叹了口气，用那幽怨的小眼神睨了他一眼。
随之从他怀里退出来，默默去换了件圆领上衣和一条休闲牛仔裤。
不算严实，但正常。
顾璟诚看着小姑娘新换的衣服，才满意地勾唇笑了起来。
唐书瑶站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装扮，脸上已然摆着不高兴的情绪。
“你现在怎么连裙子都不让我穿了。”
小姑娘实在没忍住，嘴里咕哝着他。
顾璟诚低低一笑，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肩膀，热气呼在她颈窝处，酥酥痒痒的。
“没说不让你穿裙子，只是那条裙子领子有点低，你可以换一条领子稍微高一点的穿。”
唐书瑶敏感地缩了下，“没有了，都是类似这种的。”
“那今天就先这样穿着，明天咱们再穿回裙子，好不好？”男人温声哄着她。
唐书瑶点头，也就只能这样了。
等顾璟诚换好衣服，两人才拖着行李出门。
……
顾宸轩开了几个小时，感觉到有点累，沿途找了个服务区停下来休息会儿，顺便吃点东西。
车刚停下，凌可馨就迷迷糊糊地醒了。
顾宸轩还想着要不要把她给叫醒，结果一回头，人就已经醒了。
他错愣了一下，而后开口道：“饿不饿？下车吃点东西吧。”
凌可馨彻底清醒以后，坐直身体，对他点了点头，然后解开安全带下车。
顾宸轩眸底沉了沉，随之也解开安全带，跟着下车了。
两人向着服务区的便利店走去，步伐与距离，仿若陌生人一般。
凌可馨不管是下意识还是刻意，都在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顾宸轩走着走着往旁边一撇，见女孩离他远远的，心情一下变得沉闷。
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凌可馨，凛声道：“我是有病毒吗？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话音落下，凌可馨脚步也蓦地顿住了，垂放在两侧的手捏了捏紧裙摆。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随之又低下头，抿唇不说话。
空气陷入怪异的氛围中……
顾宸轩视线直直地盯着女孩，最后闭了闭眼，努力压着心里的气，继而转身往便利店走去。
他声音放柔，又略显生硬：“走吧，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