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吼叫,各举兵刃不要命的发起了冲锋。吓的一旁的萧山当即摔倒了地上,裤裆顿时湿了一片。
这种场面当然吓不住鲁肃,只见其脚尖轻轻点了一下地,人如闪电般轻松的从人丛中一穿而过。
再回头看,刚才那些还凶相毕露的胡人,还有那个蛊惑人心的壮汉,此刻都如木桩般一动不动的杵在了原地。
这时,鲁肃的清冷声音在壮汉旁响起:“看来你是这伙人的领头了,免得受皮肉之苦,说吧解药在那儿?”
壮汉见所有被制住了仿佛也认了命,低声道:“我腰间的酒囊就是你想要的解药,拿去吧。”说完双眼一闭便不再言语。
鲁肃低头一看,果然在他的腰间发现了一个陈旧的酒囊,用力一扯便摘了下来掂了掂份量便往向屋子走去。
可到了门口他忽然停住了,自说自话道:“哦,对了,瞧我这记性忘了验这解药的真假了,还得找个人试试,对。”说完又转身往回走来。
鲁肃对这个胡人相相面又对那个胡人相相面,边瞧口中还边说道:“这个太瘦了,不行。这个太肥了也不行,你身材不错就你了。”
说着直奔一个绿帽胡人走了过去,二话不说掰开他紧闭的口直接强行灌了几口。
瞬间,这个胡人全身立刻开始了不自觉的颤抖,几个呼吸间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脸色呈现出了青紫色,七窍更是流出了乌紫色的鲜血。
“看来药量有些高了,还得换个人。”说着他将酒囊高高举了起来在这些人眼前晃来晃去。
听到此话,这群人登时个个面如死灰,双眼睁到最大不眨一下死死的盯住眼前的这个酒囊,恐怕下一个试药的会轮到自己头上。
鲁肃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这些人,因为恐惧而发出如擂鼓的心跳。
用眼一扫他便朝一个这里最年轻的胡人迈动了步伐,抬手直接将酒囊口对准了他的嘴巴。
这胡人瞬间头上便冒出了豆大的冷汗,裆下更是传出了“哗哗”流水声,绿色的眼珠更是不停的在眼眶里转动。
“嗯?你是有话说?”指尖轻点便为其解了封闭的穴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