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口浊气,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落地了,功法的因缘总算了了。这样他可以更加轻松的去追寻自己人生的理想了。
在路过一个叫邬水镇的县城时,鲁肃在热闹的集市上又买了一匹膘肥体壮的骊马,为了早日到达,他策马扬鞭抄近路就进了附近丛林密布的小道。
走走停停这一日他刚翻过一座险峻的大山,就听闻山脚下有人大声的吵吵,来至切近一看,两拨人在出山的必经之路上剑拔弩张的对峙着,将原本的出口卡的死死的。
无奈何鲁肃只得先隐在一棵参天大树后面,看看是怎么回事,要是实在不行他再绕路而行。
立在出囗为一群黑衣人,领头的是三位精神抖擞赤手空拳的老者,身后跟着八位蒙面武士,每人掌中擎着一柄冷气森森光闪闪的秋水长剑。
对面被阻的人数不少,足有五六十号是黑衣人的数倍,领头的同样是三位年近花甲的老者,每人掌中一把造型奇特的兵刃——日月五行大飞轮。
身后跟着数十个身材魁梧手持长枪的士卒,和已搭上弓弦的亲卫,形成一个闭合的圆环,把骑在两匹骏马上的年轻男女护在中间。
只听堵路的其中一位红脸老者,用威胁的口气说道:“华西三老,识相的赶紧退到一旁,自己是什么东西自己不清楚吗?别在这装大尾巴草鸡了。快点将左相的孙女王汐交给我们,不然你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听着对面的话,华西三老气的脸跟紫茄子似的,胡子更是撅起多高。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哥儿仨心里清楚对方说的没错,在华西这块儿土地自己也许还有些份量,但是到了人家绝命大剑跟前就虾米。
老哥仨不敢接茬儿,然而有人敢说话,坐在高头大马上人称“黑面太岁”的夏猛,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一直认为什么飞檐走壁蹬萍渡水,万军丛中取敌方首级,都是瞎编糊弄人的玩意儿。
为了在自己青睐的姑娘面前彰显自己的雄风,他单手一扬用马鞭,指向对面厉声呵斥道:“呔!那来的仨个老阉菜,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漳州,不是你们的土匪窝。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就是这儿的总兵,小爷我……”
自家公子一张口跟前的华西三老就知道完了,和谈的希望算是彻底破灭了,今天必是一场恶仗。
黑面太岁正说得洋洋得意之际,突然马前的三老惊慌的齐声喊道:“暗器!公子小心!”
话也说了黑影也到了面门,黑面太岁再想躲已经不赶趟了,大伙儿一闭眼心说完了,只听“哎呀……”一声一道身影摔落马下。
原来对面并没有要他的命,见他口出不逊,打出一颗飞蝗石只是教训他一下。这下也把三老吓得不轻,赶紧过去查看,叫王汐的女子也下了马。
就见黑面太岁浑身上下全是土,脸上也遍布血污三颗门牙全掉了,在别人的扶持下慢慢站了起来,吐了一口沾血唾沫。
气急败坏的他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了,用手一指打他的老头:“给我上,杀了这帮叛国贼!”
正所谓军令如山,虽然黑面太岁不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但是也是少总兵。一声令下,箭矢如雨点儿般的向对方落下。
眼看对面率先发起了进攻,黑衣人也不含糊,绝命大剑立即下令:“留下那个黑小子和王丫头活口,其余人等的一概不留,杀!”
黑衣人立时和官兵杀在了一处,华西三老则带人困住了对面三名老者,数个回合下来,三老在众多官兵的帮助下,已累的满头大汗老眼昏花,大爷无极叟魏勋一个没留神被绝命大剑一掌击中,喷着鲜血斜着飞出了人群。
绝命大剑则利用这个空当,一个纵身直奔黑面太岁和王汐扑来,抖手就是数支毒镖,二人身边的五六个亲卫还没做出反应便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