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素就是一愣：“可是道门秘典？”
“你居然还真知道？”
“听说过……原来你是道门弟子啊？”
“不能这么算，我又没拜入道门，当初是老高给我……”
说到这里，突然就顿住了。
安素素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便又往他怀里挤了挤：“之前从益州启程回长安的时候，舒姨和童姨没跟我一起，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李承阳就是一愣：“为什么？”
“因为她们也知道你对高公公下不去手，又担心自己老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的，让你心里不舒服，久而久之，便会冷落了缙云公主。”
李承阳沉默了。
安素素却又继续说道：“其实在我看来，高公公做错了事，你若能原谅，那就干脆对他好些，为他送终养老。”
“若不能原谅，却又下不了手，那就放他走，任他自生自灭去便是。”
“何必要像现在这样把人留在长安，让自己为难，也让别人为难，更让高公公为难？”
便如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
就在此时，窗外又传来了十三的声音：“陛……大当家要不待会儿再跟二当家说悄悄话，先跟我看热闹去，若是去晚了，就怕看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