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结果也出来了,左脚粉碎性骨折,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的几个月,安重文必须在轮椅上度过了,而且要想完全康复简直是不可能。
“这小子可真够狠的”,李文皱着眉头,撕掉了手中的检查单。
“我要他死”,安重文咬着牙齿,满脸的恨意,拨通了父亲安友财的电话。
“爸,我出事了,我现在在第一人民医院”
“什么?我马上过来”,电话那头传来安友财不可置信的声音。
不一会,只见一名西装革履,身形威猛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走进了第一人民医院的病房,身后跟着十多名戴着墨镜的保镖,这便是吉江集团的董事长安友财。
“儿子,检查结果怎么说?”,安友财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问道。
“安叔叔,检查粉碎性骨折,医生说基本没有完全康复的可能”,李文此时接过话来,一脸恭敬的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把他伤成这样的”,安友财满脸愤怒的问道。
“父亲,是我们9班的一个同学,叫江天,父亲,我要他死”,安重文咬着牙齿狠狠的说道。
“江天?来人,去把这个叫江天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安友财此刻正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这是他的习惯,每次都要把对手的底细摸清楚再动手,也是这个习惯,成就了他现在的地位。
“安叔叔,这个江天是敦岭县的一个乡巴佬,住在盘龙苑,没什么背景”,这时,李文走了出来。
“乡巴佬,什么时候一个乡巴佬都敢伤我儿子了,刀疤,今天晚上你带十几个人去把他绑过来,今晚就是他的死期”,安友财愤愤的说道。
“是,安总”,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站了出来,眼神犀利,神情凶狠,这便是安友财最得力的保镖,据说以前是干雇佣兵的,经历过枪林弹雨,安友财大部分见不到人的事情都是他去处理,但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只知道安友财一直是叫他刀疤。
见此,安重文也松开了紧咬的牙,随即眼角流出了泪水,他知道,父亲既然安排了刀疤出马,那江天一定活不过今天晚上,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后不能和正常人一样,难受的哭了出来。
“儿子,你放心,父亲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的脚治好,咱们江州治不好就去京城,京城治不好就去国外”,安友财摸了摸儿子的脸,一脸心疼的说道。
安友财是江州市最大的房地产商,黑白两道都是有着厚重的关系,并且他就安重文这么一个儿子,所以从小到大都是要什么给什么,以至于养成了安重文嚣张跋扈的性格,但他顺风顺水惯了,此刻也没意识到这样做是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