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下手,此举恐怕会得罪很多人,尤其是长春观的那些修士,种祸不小。”袁母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开口说道。
袁铭没有和母亲争辩,袁母人情通透,说得的确如此,但毕竟不是修仙者也对前因后果不知情无法解释。
玉壶道长乃是国师,地位尊崇,又居于深宫,他若不在今日动手,日后见其一面恐怕都难,更别说报仇了。
袁铭也可以选择在玉壶道长外出时出手,但那不知道要等多久,而且一旦被发现,他就成了彻头彻尾的暗杀者,真正的得罪了整个长春观,整个大晋将再无他的容身之地。
如今当众挑战,虽然得罪了不少人但此事影响颇大,那些人却也都没有正大光明对他出手的理由,反而更加安全。
“铭儿毕竟是少年,一时意气,而且事情都已经结束,不提也罢。”袁祚冲做着和事佬。
袁母瞪了袁祚冲一眼,却也没有再说此事。
“铭儿,你是何时突破筑基的?你修炼才三年而已,进境竟然如此之快?”袁祚冲转移话题,试图缓和厅内气氛。
“我在南疆有些奇遇罢了。”袁铭自然配合父亲。
他将在南疆的经历,拣一些能说的说了出来。至于修为精进的原因,他都一股脑儿推在了丹药和灵香之上,没有谈及盗天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