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桶,一边对曹曦月说:“福晋,贝勒爷在书房里发火了”。
“啊”?曹曦月跟翠朵同时出声,胤禩发火纯属罕见。
“为什么啊”?曹曦月忙不迭的问。
“不知道呢”,玉秀说:“只知道贝勒爷把那个道士撵了出去”。
曹曦月跟翠朵面面相觑,一会儿曹曦月吩咐着:“没事,你们下去吧,一会我服侍贝勒爷洗漱”。
“是”,翠朵和玉秀知道胤禩快回来了,两人跪安。
半个时辰后,胤禩回到南楼阁,一进卧房就看见曹曦月坐在弘旺小床前静静的看着熟睡的弘旺。
“嘘”,曹曦月把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轻些,胤禩轻手轻脚的来到儿子身边,无比慈爱的看着熟睡的儿子,半响曹曦月来到他身边服侍他宽衣,胤禩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叠银票给了曹曦月,曹曦月接过一看,居然是两万两,她吃惊的说:“这么多,哪来的”?
胤禩说:“下午揆旭送的”。
曹曦月已经将蟒袍给胤禩退下,担心的问:“这样好吗”?
胤禩笑着说:“哪些该收,哪些不该收,我有分寸的,这个你找个日子给杨氏,让她给十四弟,他要建后花园,需要这笔钱”。
“哦”,曹曦月答应着,把衣服挂了起来,然后从胤禩给她银票和地契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账本,坐在梳妆台前细致的记着帐,胤禩过来看着,诧异的问:“怎么还记账”?
曹曦月一边记账一边说:“哥这么信任我,这么一大笔钱,月儿一定要记得明明白白”。
胤禩浅笑着:“这笔钱就是我们俩的,有什么好记的”。
曹曦月抬起脸,一脸认真:“那不行,给了月儿,就要管好它”。
“好好,随你”,胤禩说着,拿起账本看着,账本上曹曦月一笔是一笔的记得清清楚楚,胤禩抬头赞许着:“没想到你还会这个,这个不容易学的”。
曹曦月拿过账本放回箱子里:“未出嫁前,祖母教我的”,又回到胤禩身边服侍他换着寝衣:“祖母说,出嫁后我未必能管家,但管家的本事一定要学会”。
胤禩有些遗憾的说:“没让你管家可惜了”。
曹曦月拿起桌子上的冰糖雪梨递给胤禩:“管家可不仅仅是记账,嫡福晋行事果断,府里的奴才被管的的规规矩矩的,换作我,未必行,所以管家的事还是都给嫡福晋吧,我只管好哥就行了”。
曹曦月的不争不抢很让胤禩欣慰,他笑着坐在椅子上,吃着冰糖雪梨。
曹曦月在他旁边问:“哪来的道士?怎么你还把他赶出去了”?
“大哥介绍的”,胤禩吃了一大口冰糖雪梨,很是爽口,胤禩平日里进的点心和汤水都是曹曦月亲手做的,胤禩又说:“进来就说我什么帝王之像,必继承大统”。说完又吃着冰糖雪梨。
曹曦月不解的看着他:“你干嘛发火啊”?
胤禩把羹碗放在桌子上:“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他说为了我能继承大统,愿意为我刺杀太子”。
曹曦月惊的睁大了眼睛,她递给了他一把扇子,九月的北京城还是很热的,曹曦月蹲下为他脱下靴子,然后拿过热水为胤禩泡着脚,担忧的说:“这是大不敬啊,大阿哥怎么给你荐了这么一个人”?
胤禩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借着太子被幽禁,他想借我的手除掉太子”。
曹曦月早就听胤禩提过大阿哥跟太子极位不睦,可他也不能为了自己去害胤禩啊,虽不是一母所出,但胤禩也是惠妃亲手抚养的。曹曦月站起来不禁脱口问道:“他为什么这么对你?你们之间不是很好吗”?
“那是从前”,胤禩说:“一旦每个阿哥都有了当太子的可能,就什么都不是了”。现在太子被废,所有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