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的威望越来越高,送走了姚侍郎,吏部尚书李光地又来了,然后又是都统阿灵阿,等胤禩从书房出来已经很晚了。好多大臣借着弘旺出生送了大量的礼,胤禩则是能推则推,毕竟康熙爷很忌讳阿哥们结交大臣的。大臣不仅送礼更有甚者送美女的,钱财胤禩会酌情而收,但美女胤禩绝对拒绝的,他不准备在纳妾了,胤禩子嗣不旺,这是争储大忌,想要子嗣旺,就必须多纳妾,但一想到纳妾,曹曦月就会伤心,胤禩就段然无法接受。
胤禩回到南阁楼,曹曦月已经睡了,翠朵伺候着胤禩更衣,胤禩问着:“侧福晋今日药可吃了”?
“吃了”,翠朵挂好衣服,又过来给胤禩脱下靴子:“贝勒爷走后,主子把粥喝了,也吃了药”。
胤禩说:“只喝粥是不行的,还要让她多进一些有营养的膳食”,然后又问:“血少点了吗”?
翠朵端着一盆热水放到地下,边把胤禩的脚小心放进水盆里边回着话:“今日少多了,太医新改的药方很管用”。翠朵心里是那样的感动,贝勒爷一个爷们对侧福晋如此的关心爱护,这是多少别的福晋求都求不来的。
胤禩点了点头,太医多次更换药方,总算起了作用,不然在这么流下去止不住,就发展成血山崩了,那就麻烦了。
“今天两位格格来看主子了”,翠朵刻意说:“本来主子不想见,但又不好推脱,说了一会子话,有点伤神”。翠朵是故意说给胤禩的,翠朵是忠心护主的,这会子曹曦月身体如此虚弱,还要强打精神陪着她们俩,让翠朵很是心疼,但毕竟自己是奴才,有些话是不方便直说的,只能透露给胤禩。
胤禩烫着脚,微皱起眉头,他吩咐着:“下次再来,直接推了她们,就说我说的,侧福晋需要静养,不宜见客”。
“是”,翠朵马上说:“奴才明白”。然后蹲下身子给胤禩擦着脚。
翠朵对曹曦月的周到让胤禩很是欣慰,他发自内心的对翠朵说:“你对侧福晋很好,我很高兴,侧福晋不止一次跟我夸你”。
翠朵马上回话:“贝勒爷,您把翠朵给了侧福晋,翠朵的命都是侧福晋的,奴婢知道贝勒爷疼侧福晋,可还是让侧福晋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奴才跟玉秀都自责死了”。
“算了”,胤禩微叹口气,又说道:“这件事你们俩个尽力了,玉秀是侧福晋的陪嫁丫头,早晚要出嫁的,所以以后你一定尽心尽力服侍侧福晋,你是她身边我最信的过的丫头。”
翠朵跪下了:“贝勒爷放心,奴才一定尽心尽力服侍侧福晋”。
胤禩点了点头,对翠朵说:“下去吧”。
翠朵跪安了,胤禩进了卧房,曹曦月睡得很沉,脸色依旧苍白,手臂上的淤青还是隐隐可见,胤禩坐在床边疼惜的看着她,曹曦月最近睡眠很不好,经常半夜惊醒,醒来就自己偷偷哭泣,太医加大了助睡眠的药,今日看来还是起了作用的。虽然曹曦月不说,但胤禩已经觉察到曹曦月摔下阁楼应该不是意外,一想到曹曦月刚刚为自己生下儿子就受到自己嫡妻这么大的委屈,而曹曦月又那么隐忍,胤禩就心如刀绞,无比内疚,一股热浪直逼眼眶,胤禩紧咬着咬肌,紧蹙着眉头,长长的舒了口气,努力的抑制着涌入眼眶的泪水,小心翼翼的把曹曦月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入被子里,生怕吵醒她。
半夜胤禩醒了,他是被压抑的抽泣声惊醒的,曹曦月背对着他,蜷缩着,压低声音抽泣着。
胤禩紧蹙着眉头,他微探起身子,紧搂着曹曦月:“怎么又醒了”?
曹曦月依旧哭泣着,胤禩吻着她的脸蛋安慰着:“月儿,月子期间哭对身体不好,想开些,一切都会好起来”。
可曹曦月依旧哭泣不止,胤禩无奈欲扳过曹曦月,但她拒绝着,胤禩一用劲,把曹曦月转了过来,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