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悉，本月25日北河郡XX市上午九点，生物竞赛考试现场出现惊悚游戏的身影，考生司某被拉入游戏中，消失七小时才再次出现……”
司虹：……
这不就是她本人？
这个副本出现了现实中的事，难道首领资格测试的副本是在现实中？
一般来说首领是鬼怪，要闯的副本在现实；玩家是人类，要闯的副本在鬼怪世界。
有人敲门：“你时间到了。”
听上去是年轻男人的声音，没多少攻击性。
司虹看见电脑上又有一个弹窗。
——游戏时间已到，自动退出游戏。
司虹起身去开门。
外面是一个穿着扑克装饰西服的男人。
崭新的衣服和逼仄昏暗的走廊格格不入。
男人开口：“我是这场副本的主持人，惊悚先生。”
首领测试副本会有主持人？
司虹细细打量。
脸色白到晃眼，脸部轮廓分明，黑眼圈浓重，戴着一双白色手套，皮鞋锃亮。
惊悚先生接着说：“南境之首，你需要支付钱财继续玩游戏，并且在游戏中成为第一序列。”
司虹：“什么游戏，愿闻其详。”
惊悚先生答：“《鬼怪已至》，每小时五十元。”
司虹从身上摸出现金五十，交给他。
先看看。
惊悚先生的面部肌肉仿佛是坏死的，两手捧着接过，开口说道：“玩得开心。”
司虹目送他迈着两条腿离开，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
司虹回屋拿上房卡，又出来，在走廊上左右看。
走廊只有一侧排列有门，另一侧上全是贴的小广告。
司虹朝楼梯走去，循着惊悚先生的踪迹而下楼。
只下了一层就没有向下的楼梯了。
司虹拐进出口。
面前是一条矩形空间，玻璃柜台占据了一半，其余什么也没有。
柜台里有各种速食食品，还有烟酒饮料。
柜台的一头上安放着一台台式厚重电脑。
惊悚先生就在电脑面前操作，冷光印在他苍白的脸上。
他面无表情地看过来：“需要什么服务？”
司虹沉吟两秒，决定主动出击：“我想收购《鬼怪已至》，它的创始人在哪儿？钱不是问题。”
惊悚先生死亡凝视这个南境之首，语气却仍然平静：“请南境之首不要耍小聪明。”
司虹被赶回楼上。
有门的一侧静悄悄，门缝里都没有光。
好像就她一个人。
司虹决定先看另一面墙，凑近看小广告。
有修网线的，有点外卖的，有提供深夜服务的，有充值《鬼怪已至》游戏的……
小广告上的充值游戏每小时只需要三十元。
司虹随机挑了扇门敲：“你好，我们聊聊？”
门内没有动静。
司虹迟疑，掏出自己的房卡，稍加改造，然后一刷，开了。
司虹开门，眼神巡视一圈，发现是间空房子。
关上门，她来到下一间。
流程依旧是先敲门，再刷卡。
然而，全是空房子。
真的就她一个人。
司虹叹气，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来到电脑面前，看见了新弹窗。
——已充值，是否继续游戏？
司虹点击继续。
电脑画面一转，全屏都是游戏界面。
先是血迹流淌出“鬼怪已至”的字样，然后出现了许多关卡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