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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州五大传承聚集惠州第一殿——诡神殿。
诡神殿后堂一座小亭中,有一道身影。
男子白衣如雪,身形修长,器宇不凡,周身散发着一股玄奥般的气质。
他缓缓的泡茶,拿起茶壶,又倒上五杯茶;
未等茶凉,就有人落座;
“秋沂,你如何看这件事。”
先开口的是二宗的玄阳宗宗主——方晨;
男子缓缓开口:
“怎么看,拿眼看,怎么听,拿耳听。”
方晨直接拍案而起,随后又坐了下去。
“在座皆知,那东西与我们无关,但取走东西的人,与在座的皆有因果大仇。”
诡神秋沂此时缓缓放下茶杯;
“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办?你能打的过,还是我能打的过,当年如果没有“元庭”、“煌柳”、“寰宇诸天”他们出手,现在玄阳宗在哪?”
“你我五人创立一殿二宗二坊;联手逼退了“他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方晨急得直拍桌子。
而在一侧斜靠石椅的一位血色玫瑰长裙遮体,身姿妖娆多姿,面孔妩媚诱人的女人,低声嗤笑了一声。
一边把玩着手中的以鎏丝刺有苏绣的圆扇,一边缓缓开口;
“我鎏雨坊只是风月场所,一群女子,身无二两肉,肩不能扛,臂不能提;随风飘荡随风刮,方宗主莫要带上我这些小女子。”
二坊之中,另外一坊茗颜坊秦瑶一袭素雅白色衣裙遮体,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精致无暇,高挑的身姿曼妙多姿;与鎏金坊主形成鲜明的对比差。
“我茗颜坊也只是卖些胭脂水粉的小作坊,唯一不同便是达官贵人的夫人经常出入罢了。”
方晨愤怒的指着两个女人,气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你,你二人,三言两语便把自己择干净了。”
“老方,差不多得了,当时驱逐他们的并非我们,再说,他们活着又能如何,三千州有人容不下他们,他们便只能如老鼠躲在角落里。”
二宗之一养魂宗宗主仇汉开口劝道。
秋沂见方晨这样,气也发泄了大半,恢复了理智。
“我已联系“元庭”,让其派来使者,驻扎于莫州;又由沐厄执寞天镜观测慧州动向,放心,有些人还不想让“他们”出现。”
听闻此言的方晨,才松了一口气。
提溜着的小心脏,也落了下来。
得到想要的答案,众人找到理由,便离开了诡神殿;
所有人走后,秋沂身后,无声无息的出现一位身着灰白长衫遮体,修长身姿雄伟挺拔,如瀑灰发披肩,神态漠然冷酷的男子。
秋沂似乎脑袋后面,长了只眼睛,依然不紧不慢的整理茶具,似唠家常般开口:
“高崇岳,你也是前圣武殿殿主,下次能不能不这么神出鬼没。”
圣武殿,惠州已经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宗门了。
圣武殿如昙花一现般,当年圣武殿力压二宗二坊直逼诡神殿;
圣武殿殿主高崇岳,副殿主旺青玄,顾天临的实力不弱于诡神殿之主秋沂,副殿主秋水,吉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