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吓人。
慢着!正当大家期待着最后的仪式时,一声粗哑的嗓音制止了所有的动作,门外突然涌进一群黑衣人,像是凶神恶煞般,一路掀桌推人,引起众人惊声尖叫。
暗夜门?一听见连在噩梦中也不放过她的熟悉嗓音,顾不得任何礼俗禁忌,立时将头巾拉掉,随即怔愣住。
你……林岚芷张着小嘴,不敢置信地瞪着身旁被五花大绑的新郎官……
和她拜堂的是……方流墨?
再一转头,竟看到莫殷磊亲密的扶着身怀六甲的王涴儿,站在庄主夫妇身边。
暗夜门门主挟持着林老爷出现,方流墨紧急的示意旁人将他解开束缚。
林岚芷,真有你的,我带着你老头来见你最后一面,当作你的贺礼,暗夜门主扭曲着脸孔,一手狠狠的扼住林老爷的喉部。
二十日不见,林老爷更显得老迈枯瘦,宛如风中残烛,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爹!她焦急不已的想奔过去,却被及时解开绑缚的方流墨拦住。
慢着,终于解脱的新郎官方流墨,拉掉口中的破布,眼露凶光的瞪着一群来意不善的黑衣人,唇线扯出一抹酷寒的笑意。
我倒要看看,你要给我什么贺礼,如果我满意了,还会奉送一个大礼。
原来,少主要给他的回报,就是在他风尘仆仆回到山庄时,在门外被老庄主夫妇用逮的进去,莫名其妙被迫穿上喜服成了新郎官、莫名其妙被绑成粽子押着拜堂、莫名其妙地拜了天底下最窝囊的堂。
他、受、够、了!
方流墨,你放开我,林岚芷在他怀中挣动不已,双眼担心地望着爹,还有爹脖子上的五指。
笨蛋,你想过去自投罗网?方流墨口气不佳的训斥她,他现在的火气很大,耐心早就在刚才被人绑上喜堂时,全都和面子一起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我要救我爹……她登时有些委屈。
我们不就正在救你爹吗?他怒瞪她。
流墨,她已经是你的媳妇,要救你救,我不插手,莫殷磊冷冷的音调穿过他们的视线。
方流墨皱紧了眉头,渍!过河拆桥的家伙,他低声咕哝。
你不救我爹……林岚芷有丝绝望。
我说我救,听到了没有?方流墨忍不住摇起她的双肩吼着。
够了!悠然,一声大喝制止了这方骚乱。
暗夜门主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抓着林老爷的手也气着有些抖。
莫殷磊,我人带来了,怎么看不到你说要交换的人?如果是骗局的话,我马上杀了这老头,他威胁地将手指束紧,只见林老爷面色一白,张开嘴,快喘不过气的挥手求救。
不要,不要呀!林岚芷摇着头哀求,几乎要扑了过去。
不要?那么……暗夜门主向身后一名黑衣人示意,那黑衣人便丢了一把匕首过去,用这把刀,杀了莫殷磊身边的女人,他阴狠地瞪着莫殷磊,只见王涴儿和林岚芷各自瑟缩的躲进她们身旁男人怀里。
又一把?你上次不是给过了?还是还给你吧!方流墨代林岚芷弯腰捡起匕首,微一使劲丢回去,匕首应声落在暗夜门主和林老爷身旁的桌上,回头对莫殷磊笑笑,老大,对方指明了要挑你,这会儿,你可不能说不插手吧?
我莫家与阁下素不相识,为何苦苦逼迫?而且迁怒于手无寸铁的女流之辈的头上,莫老庄主终于端着长辈的架子,出面开口。
我与莫殷磊仇恨不共戴天!我也要他尝尝眼睁睁看着妻子死在他面前的痛苦!暗夜门主咬牙说着。
你倒说来听听?莫老庄主捻着胡须,若有所思。
五年前,我和爹奉上千金,和我几乎摔落千丈谷底才挖到的千年人参,求莫殷磊医治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