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郢站在王府的围墙外,撇了撇嘴看了一下高度。
唉……压制内力的药物时辰又过了,再动用内力估计要凉了,他摇了摇头一个跳跃翻了进去。
刚落地就感觉到一股腥甜味从喉咙里蔓延出来,走几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一抬头,看到眼前的几人,又活生生把口中的鲜血吞了回去。
王太妃扶着院中石桌的边缘,看得她又气又心疼,颤巍巍的呼了口气,她现在就想亲自掐死这个混账玩意。
王太妃呵斥道:“你给我站起来!”
楚修郢揉了揉胸口,轻呼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弹了弹身上的土。
王太妃冷着脸色,坐了下来。
楚修郢扯了一下嘴角,这是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倒霉到家了。
萧灵玉上前扶住他,小声道:“王爷…小侯爷,把你的练功的事情都跟母亲都说了,你自求多福吧。”
楚修郢“……”
楚修郢当场气得胸口郁气,瘀滞盘桓。
苏允你个叛徒,居然卖老子。
他走上前,端起茶水漱了漱口,垂眸沉默的坐着,面对暴风雨的来临。
王太妃压着怒火,沉声道:“这些年来,我未曾插手管过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但内功不许再练了。”
楚修郢闷声不吭,他现在就想去侯府把苏允那个叛徒砍了。
王太妃冷声道:“还有,你若敢偷偷动了心思,我难免保证不了,你那位朋友的安全。”
楚修郢张了下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阖了下眼,无声叹了口气。
现在不是硬扛的时候,把她惹恼了,还真能把风老头给砍了。
这些年王太妃能把偌大的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手段和实力也是有的,更何况当年恒王留下十二金卫武力也十分强悍,也只听命于她,暗地里更培养了有不少高手。
将门出身的她几十斤重的枪,更是耍得出神入化,安武侯每当提起都捶胸顿足大喊可惜,为何就不是男儿身呢。
而每次在一旁苏允都会被连踹带骂,这个废物举个枪都能把自己的脚砸肿。
当年的恒王就是被她一套枪法折服在石榴裙下。
“娘!”楚修郢耐心劝:“你能不能别插手管我的事情,当年外祖父让我学武,不就是能让我可以自保么?”
王太妃掀了眼皮,淡淡扫了他一眼道:“你养的人都是废物么,既然他们保护不了主子,干脆遣散了。”
楚修郢咳了几声,强压着气血,无奈失笑:“我幼时您不管我,如今您又何必插手管我呢?当年如不是外祖父,您如今面对的该是我的牌位了。”
“你还在怨当年的事情?
“不敢 !”
“哼!”
萧灵玉扯了扯楚修郢衣袖:“你少说两句。”
王太妃死死压着火气,吩咐李管家:“去…把库房里的百年老参,切几片片熬点参汤给王爷。”
楚修郢没好气道:“我气血不稳虚,不受补,不用糟蹋好东西了”。
李管家没理会楚修郢,不敢耽误,飞快应了,下去吩咐。
王太妃回转过来,牢牢在盯着楚修郢,充斥戾气杀意:“楚修郢,你再敢翻墙出去,我保证不了能做出些什么,王府经不起你折腾,你好自为之吧!”
这日子法过了,动不动就玩禁足,摊上如此有实力的老母亲,真是悲哀啊!
楚修郢一气,血又从喉咙涌了上来,给他硬生生吞了回去,玩威胁谁不会?
“好啊,我明日随母亲去静空寺,反正人生没什么意义,剃度出家算了,咱也来一个四大皆空,平常没事咱母子俩还一起谈论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