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但他这一条又一条的伤疤可不是练武就能有的。
楚修郢躺回了床上看见箫灵玉的神色不对,他眼眸微动问道:“怎么啦,被我这伤疤吓到了?”
说着,他拉了拉被子将身体盖了起来。
萧灵玉问道:“王爷,这伤……?
楚修郢眸光顿了下:“抱歉,暂时不能告诉你。”
萧灵玉不得不承认,那一瞬,心里有一丝刺痛。
楚修郢觉得气氛有点压抑,笑了笑道:”不用多想,有机会我可以慢慢给你解释,现在你不需多问。”
萧灵玉缓缓道:“放心,王爷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楚修郢撇了撇嘴,看了萧灵玉一眼,有些赌气的转过身子,把头蒙在被子里,不感兴趣就不感兴趣呗,反正也不是他真正的媳妇,占了原主的便宜而已,有什么好对她解释的。
萧灵玉愕然,他在生什么气?
楚修郢片刻后,忍不住地伸出头来问道:“你还在这里干嘛!”
萧灵玉吞吞吐吐道:“我来替…我大哥道歉。”
楚修郢冷哼道:“他的事情,你来道哪门子歉。”
“王爷,我想问问,我大哥他……”
楚修郢不耐烦打断她的话道:“你问他啊,问本王干嘛!”
“本王要休息了,你走吧。”楚修郢背对着她扬了扬手
这俩兄妹够过分了,遇到他们就没好事情,下次一定把萧灵绩揍的满地找牙。
萧灵玉看到楚修郢在生气,无奈叹了一声,退了一下去
…………
在密室呆了三个月的楚修郢,内功终于达到原主的巅峰时期。
一出来就听到芊月公主,已经回帝都的消息了,帝都可谓一片沸腾。
邺国使团和和亲队伍,在边境遇刺,就快被杀光的时候,被一支巧合路过的东陵军队救了下来。
又特别巧合发现使团里有不少人员和刺客是一样的刺青。
那支军队的首领,一口咬定是他们邺国自导自演,说他曾经捉到过有此刺青的邺国的细作,扒下来的皮现在还挂在军营中,邺国使团百口难辨。
军队首领以此为由,扣下了所有人,派人火速报回到丘都。
皇帝本身就不想芊月公和亲,趁此机会,直接取消了和亲。
楚修郢也不知道萧灵绩是怎么操作,反正目的达到了,也赚了个人情,美滋滋就出门了。
望江楼,丘都最大的酒楼,前靠闹市,后靠江。
江景不错,江面平静无风,雾淡云阔,朝阳铺水,半江瑟瑟半江红。
楚修郢找了一个最好的位置,外观江景,内对戏台。
他没心听戏,关起包厢的门,独自小酌。直到雅间外面大声的喧哗起来,惊扰了他。
楚修郢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季岩推开门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形,回道:“王爷,好像是镇王府的家奴,在闹事!”
“哦?出去看看。”楚修郢来了兴趣。
从雅间走出了以后,便看见楼下站满了围观的人,中间站了几个家奴,其中两个揪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小脸煞白,抽抽搭搭的哭着,地下跪着一位中年男子紧紧抱住管家的腿,苦苦央求:爷,放过小儿吧,求你们了……。”
管家道:“我们家王爷看上你家儿子,是他福分。放手!不识抬举的东西,来人!给爷我狠狠的打,出事我兜着!”
几个家奴朝着中年男人拳脚相加,男人依然死死抱住他的腿不放,直到一口鲜血喷出,直直的倒在地上。
男孩见此,急切的叫了一声“爹!”就要挣扎过去,却被两个家奴死死按住。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