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云连忙想去伸手接住那花瓶,却见他径直绕开他走了进来。
蔚云顺着他的方向望去,床的另一旁,是梳妆台,后面是两张典型的古欧风沙发,和一张矮角打磨光滑的木制桌,上面辅了蕾丝花边白布。
白布上放着一套瓷白金边的茶具,以及一瓶开的正艳丽的蔷薇花...
草,忘记销毁了,蔚云暗骂一声,这花会有仆人天天来换的,说什么枯了都是借口。
林放下花瓶后向他的方向走来,蔚云以为他想直接出去,看着他手上的伤口,心中莫名来的愧疚感。
拽住了他:“包扎一下?”
林没做任何表示,只是不动,蔚云便道:“等下,我让人拿东西来。”说着正准备出去,却被人拉住。
“?”蔚云困疑的望着他,他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公主殿下莫不是忘了?”
“?”他忘啥了,蔚云正奇怪。林却没继续说话,往梳妆桌那边走去,蔚云顿时一惊!
卧槽,连忙飞也似的奔去,在林伸手去拿盒子的时候,迅速抽走了压在下面的纸张,他就像一个被敌方发现了他可能是卧底,然后在他房间里查找证据被发现的人。
惊显万分!
然后他就后悔了,那重叠在一起的纸张都是背对着的,表面那一面都是空白的,只能看见里面有一些字迹。
本来放到那被发现了也没什么,这人也绝对不可能打开来看,可是他这一拿,明显是卧底藏有的证据。
可疑!可疑!
“哈哈...”蔚云尬笑了两声,将那东西放进一旁的木抽屉里。
林抿了下唇,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随后低低道:“殿下不拿这里的药是因为那张纸吗?”
蔚云听着瞬间噎了一下,内心唏嘘,冤枉啊,他压根不知道那盒子里有药,敢情这男主都轻车熟路了,以前原主经常帮他包扎不成。
男人见他不回应,脸色倏然冷了下,像宣判一样的声音又传进蔚云发愣的耳中:“殿下昨日去的哪儿?”
蔚云又是一惊,你他嘛的又不是我妈,问这么多干嘛,不要以为你是男主,我就怕了你。
他内心已经想象了好几遍自己冷冷的说:要你管,你当你是谁啊,滚出去。或者是:直接把人叉出去。可转念又是他抱着男主的腿,喊:大佬你别这样,我害怕,我交,我全都交代!
林已经不自觉的俊眉紧拧,心底隐约有一团火在烧,莫名的烦躁感,看着蔚云纠结紧张的模样,将手中的盒子重重摔回去。
随即准备迈开长腿走出一步,却像不甘心一般停了下来,对着身后的人冷声:“殿下不要忘了你是什么人?”
蔚云被这如同寒冬腊月天铁锁般冷的语气,拉回了现实,便见林已然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是什么人?
蔚云在细细咀嚼这句话,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我不是人?
...
难道我也是吸血鬼?可是我不想喝血啊?
一想到喝血,他又想到昨晚,赶紧走过去将门锁住,将窗户锁住,窗帘也拉得紧紧的。
对刚才某人莫名其妙的态度视若无睹,因为有个更让他在意的东西,他打开了抽屉。
将那张厚厚的纸张拿出来,开始用羽毛笔去拨弄它,不知道弄了多久,才勉强将一张纸弄下来。
蔚云迫不及待的去看内容,丝毫没有了开始的犹豫。
我恳求你爱我,爱我,是的,爱!是的,仁慈的爱,绝不卖弄,挑逗。没有任何伪装,透明,纯洁无垢................
此刻如果你不爱我,我也不在意。
蔚云一看完,瞬间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前半段是一首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