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要好许多，送礼虽有私心，但真心感谢她才是最主要的。
“为什么都到这份上了，你还不肯承认你喜欢我姐姐呢？”
楚轻月伸出玉指挑起他的下巴被他蹙眉躲开，她摩挲着手指直起身，脸上扬起一抹无害的笑容来。
“还记得那日本侧妃服下那真言蛊时所说的话吗？”
见他眼神终于有了波动，她笑的愈发肆意了起来，她轻轻朝他凑了过去，在他面前停下的同时，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我告诉你吧。”
她说：“那些话全部都是真的。”
她看着零空，像是不满他此时的反应，继续说道：“她死了，死在我手中，你看到了吧，她曾经那么光鲜亮丽受人追捧，死了，却连一个为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恶毒？”
楚轻月摸了摸下巴：“我不过是踢走了一个拦路石而已，我怎么就恶毒了？”
“你姐姐她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对我好？她什么都不用做就抢走了我的一切，这也是对我好吗？”
零空看着她阴鸷的表情，整个人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再抬眼看过去，他一点多余的表情也不再有：“你今天对卑职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目的，侧妃娘娘不如直说好了！”
对于这种毒妇，他再和她多说半个字都觉得恶心，他怕他再说下去，会忍不住给她一个痛快！
“你看看，你看看你的表情啊零空，是这样，又是这样，你这些年一次次无视我，不将本侧妃放在眼里，你问我有什么目的？”
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用力扯过来：“我是你的主子，你难道没有尊卑之分吗？你一个奴才，凭什么无视我？！”
像是要把多年的屈辱都朝他发泄出来，楚轻月喊完之后却看到零空竟然笑了起来。
她的怒火被猛的冲到头顶，一把甩开他：“你笑什么！？”
零空低低的笑了两声后才看向她，笑容中满是嘲讽：“主子？”
他也如方才她那样，笑着笑着笑容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冷意：“就你，也配？”
这四个字差点毁灭楚轻月的理智，在最后一刻她死死的压下心中的戾气才没有拔刀砍了他的脑袋。
她知道零空的软肋是什么，他毕竟是萧旻羽身边的人，要杀他，须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