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厉兵秣马你的,我歌舞升平我的,谅你也不敢主动招惹大秦,破坏我的歌舞升平!
秦墨带着一大家子,以及两位参加婚礼的拜火教圣女,大摇大摆出塞,以国君的身份,回到自己封国的消息,几乎是与顿弱、姚贾等人的请柬,同时送到诸羌部族首领和西域诸国君王手中。
因为,河西国臣民把迎接秦墨的场面,搞得极其隆重,各方的密谍探子,想不知道都难。
秦墨自从得封河西国,这算是第一次踏上自己封国的土地,所过之处臣民军卒无不夹道瞻仰,活像特么的看野生凹凸曼!
臣等拜见主君……
河西阳城,侯国府大殿内,一众河西国文武位列两班,向位于上首的秦墨行参拜大礼。
秦墨看着陛阶下黑压压一片的拜俯人头,心里莫名的泛起燥热之感,抬手虚扶道:诸卿免礼!
呼啦啦——
诸人齐齐收了礼数,微微垂首而立。
但一双双眼眸,却是在努力向上观瞧,皆集中在秦墨身上,眼神中有热切、有兴奋、有期待,乃至是渴望。
是的,渴望!
秦墨迎着那一道道炽热的目光,心中那刚刚泛起的燥热之感,却突然迅速退去,如同三伏天里一口吞了半根老冰棍,从头凉到脚燥热尽去。
真是要人命啊!
一国之君的差事,果然不是好做的!
做国君不是做将军,做将军带兵打仗,只要能打赢,让军卒有斩获军功的机会,一切都万事大吉,可做国君,却要兼顾太多,将军想要功劳,文臣想要权力,百姓想要富足……
他们想要的一切,皆是恩出于上,也就是秦墨!
而且,他们想要的,不是秦墨给了,便万事大吉的,人心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人心也是最复杂的,如何权衡,也全在秦墨!
真是要人命的差事啊……
秦墨再次咕哝一声,向身旁高冠博带侍立的老公孙道:设宴,孤与诸卿同乐。
喏。
公孙业揖手应了,一瘸一拐快步下了陛阶去吩咐。
陛阶下的文武官员,则再次齐齐拜下:臣等谢主君赐宴~!
秦墨砸了咂嘴,心里多少又有点燥热了,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悸动的燥热,而是不耐烦的烦躁。
稍倾,侍者仆妇在大殿中设下丰盛酒食。
行啦,都别端着架子了,诸卿皆入席,该吃吃该喝喝!
秦墨大手一摆,直接端起酒樽下了陛阶,向自己的国相和国尉们敬酒,尤其是老尉僚:老前辈辛苦了。
老尉僚在大秦的资历和功劳,说实在并不比王翦王贲差多少,只是他对嬴政有成见,功成名就后果断归隐,对嬴政的封赏,也拒不领受。
否则,如今最少也是关内侯之尊,甚至是彻侯!
自从秦候开始处理河西政事,老臣身上的担子,骤然为之一轻,倒也不辛苦。
老尉僚含笑与秦墨对饮一杯,不无打趣道。
秦墨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对河西国政事根本没兴趣,全是吕雉代替处理。
嗯,让老头继续欣慰吧,对大家都好!
秦墨端着酒樽,与自己的臣子们,按照官爵之序,一一对饮,最后来到排在末位的几位臣子面前。
萧何、曹参、刘季、夏
侯婴、周勃……赫然是沛县诸人!
另外还有张良和夔等人!
哈哈,小房子许久不见啊,想煞我也。
秦墨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揽住张良的脖颈,嘿然道:没你,我写都没动力,那西游记你晓得吧,断更了,全大秦的军民百姓,都在骂我断更狗呢!
张良被他夹在胳膊弯里,一张俊脸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