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焦软软说的是气话,霍瑾年脸还是阴沉下来。
眸光俯睨着茶几上手机不停闪烁着三条信息,分别来自三个男人。
曲文羽:软软,出差已归,一月未见,明天有空吗?想约你吃个饭。
曲阳:软软,赶紧回话呀,你还活着吗?
顾西泽:软软,没想到我的东西你竟还留着,想跟你见一面,明天下午两点,老地方。
“葛婶,霍家的规矩给她讲讲。”
陪伴霍瑾年这么多年的葛伯葛婶今天也有点弄不清二爷到底怎么了。
若单单只因为夫人攻克君山里安保系统失败,他一般情况看在族奶的面子,若无大过错,不会这般羞辱,又咄咄逼人。
葛婶心疼的看着焦软软,“夫人,霍家家规,顶撞家主,一日之内罚抄霍家家规十遍。若是做有损霍家的事,轻则戒尺罚打二十。”
“霍雨,取戒尺!”霍瑾年冷声命令道。
然后眸光森冷的看向焦软软,“我们可以没感情,但不允许有背叛!”
“既然你那么喜欢受罚,葛婶今天由你掌尺,记着,心软只会让她更受罪。”
不一会儿,戒尺被霍雨拿来递给了葛婶,她可是个练家子,在霍家也是数得上的高手,力气自然要比一般人大的多。
葛婶握着戒尺走到焦软软面前,担忧的说道:“夫人,何必因为一个曲家忤逆二爷呢?”
“来吧!”为了保住无辜的曲家,焦软软闭眼甘愿受罚。
葛婶无奈,夫人可真倔。
“膝盖、腰和手指你想打何处?”
还可以自己选?
焦软软睁开眼看看葛婶,又偷瞄一眼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霍瑾年。
思虑须臾,她回道:“膝盖吧!”
下肢的神经是尾巴演变,对疼痛敏感没那么强烈。
隔着薄睡裤,第一板子落下,靠在墙上站的笔直的焦软软疼得闷哼一声。
葛婶不愧是练家子,力度掌握的很好,焦软软虽然感到很疼,却不会伤及筋骨。
第二下,第三下……
焦软软硬是倔强的没有留下一滴眼泪。
霍瑾年轻掀眼皮厌烦的睨着她,语气依旧冷冰冰。
“笔记本没收。”
“网线切断。”
“十遍家规明晚回来我要见到。”
扔下三个命令,霍瑾年看都不再看她一眼,起身离开了房间,又吩咐门口的霍雨,“你负责监察。”
“是,二爷!”
霍瑾年一离开,焦软软就像泄了气的气球,疼痛已经让她站不起来,她只好顺着墙面滑着跌坐在地面上。
葛婶拿着尺子一边心疼的打,一边劝慰:“夫人,二爷今天明显是故意激怒你,让你犯错,这样啊连族奶也不能斥责什么,你这么聪明不会看不出来,何苦要遭这份罪呢!”
“你啊!看着天天在二爷面前能屈能伸,一副狗腿又怕的性子,实际上骨子里呀还是太倔!”
“连我都看得出来,二爷那么精明的人岂会不知,他就是想磨磨你的性子,让你从心底里真正的屈服他。”
第二十下尺落。
幸得有葛婶在她旁边说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才忍到最后也没落一滴泪。
霍雨霍风去复命。
可怜巴巴的焦软软,在葛婶的搀扶下,艰难的上了床。
葛婶又取来医药箱,帮她褪去裤腿,看着两膝盖上狰狞的两片肿胀的红条印子。
小心翼翼的上着药,“唉,这要是让族奶看见,该是多心疼啊!”
“夫人,要不午后送你去族奶那躲两天,抄家规的事往后放一放,养伤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