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萍见祁叙孚被怼得哑口无言,直接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连忙抿嘴,憋着。
祁翎镜朝赵香萍扫了眼,“二伯母也一把年纪了,堂堂祁家二夫人,少跟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往,别学得那些个市井妇人。”
赵香萍有几个小姐妹,但都不是豪门出身,却又总想着跟赵香萍玩在一起能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没少借着赵香萍的名义在外面横行霸道。
赵香萍没想到自己就没忍住笑了一声,也祁翎镜给怼了。
祁源瞪了眼赵香萍,早就说了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就是不听!
“翎镜啊!你二伯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祁源到底还是护着自己的妻子的,毕竟怎么说也关乎他的脸面。
祁翎镜看向祁源,笑了笑,“二伯这话说的,就是因为二伯母是长辈,所以才更应该给我们这些小辈做个表率。”
“我前几天听说二伯最近在忙活一个项目,不打听还不知道,一打听,那个项目背后的老板以前可是犯过法的,二伯还是放了那个项目吧,免得到时候项目搞砸了不说,还惹得一身腥。”
祁源脸色一变,这事没几个人知道,祁翎镜怎么会知道?他可不相信祁翎镜真是听谁说的。
“我倒是听说堂弟是个纨绔,这会儿一观察,传闻倒是胡诌八扯,没想到堂弟看着对家里不怎么关心,实则事事皆知。”
祁叙莘看向祁翎镜,倒是她小看了这个不怎么起眼的堂弟,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不经意的几番话,看似是没规没矩,对长辈不尊,实则却侧面表明他们所有人做的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祁翎镜“嗤”了一声,“堂姐看着也跟传闻中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祁叙莘丝毫不示弱。
“传闻中堂姐气质俱佳,妥妥的豪门千金既视感,我看未必,倒是挺像心胸狭隘,没事找事的泼妇。”
祁翎镜可一点面子也不给。
祁叙莘有些恼怒。
没人再敢出声,此时此刻,就是路过的狗发出一点声音,都得挨祁翎镜几句骂。
他们也不想再往枪口上撞。
毕竟在座的祁家人中,就属祁翎镜年纪最小,一群年纪大的被一个年纪小的怼的哑口无言。
丢的是他们自己的脸,他们也不想自找没趣。
祁老爷子安静地吃着饭,心里感叹,翎镜这小子,嘴皮子属实厉害得很,不错,不错,有媳妇当年的风范。
祁老夫人年轻时候也是个嘴皮子溜的,没几个人能在祁老夫人嘴皮子底下讨的了好。
往年祁老夫人一直都在国内,只是去年的时候祁老夫人回了Y国,要在那边待两年,估摸着祁翎镜高考毕业之后才回来国内。
祁炽擎全程没说过半句话,他是很明智的一个人,知道这个时候说话的话就得挨两句,所以还不如安安静静吃饭呢!
这顿饭有的人吃的舒适,有的人吃的一肚子气。
吃饱饭之后大家都回房间的回房间,洗澡的洗澡,在客厅看电视的看电视,出去院子里散步的散步。
谁也没再招惹谁。
祁翎镜此时在房间里跟崔羽舒打着电话。
“刚吃饱饭,你呢?”
崔羽舒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我也刚吃饱,你有没有想我?”
祁翎镜“嗯”了一声,又道:“明天我去接你,陪你逛逛街看看电影,一直以来都没什么时间陪你,是我不对。”
崔羽舒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欣喜若狂,“真的吗?太好了!那你明天来的时候给我发个信息。”
两个人自从确认关系到现在,别说约会,就是见面都没见过。
祁翎镜这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