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主观了。”我点了点头，“李姑娘，舰家以前和你奶奶有什么过节吗？又或者说有什么冒犯到你奶奶的地方？”
“我不知道。”李素裳摇了摇头，
“但是我奶奶在年轻时候确实和舰家有过一段时间的交集。”
“大概是……什么时候？”我试探着问道。
“差不多四十年前，新亿沦陷，西方集团军兵分两路突围，我奶奶选择北上，最终成功与云玄希会师。”李素裳挠了挠头。
“历史书里记载，华仙师就是在那场战役里战死的。”
我微微颔首，“李姑娘，我想问一下你们李家有没有那种专门的档案室，不知道方不方便我借阅一些资料？”
“可以的，就在大宅的西北角，守门的警卫我都认识，明天我带你去一趟，你要借什么我帮你借就可以了。”李素裳点了点头，“那个……贺存夏，你也不用叫我李姑娘啦，听得怪生疏的。”
“那叫什么好？”我不禁一笑。
“要不和我爸一样，叫我枕头？”李素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好，那以后就叫枕头。”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我叫你什么比较好？”李素裳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
“你定。”
“那就叫你夏夏吧！”
“夏夏？”我一愣，感觉这名字怪怪的，跟叫狗似的。
“嗯！不是还挺好听得嘛。”
“那就听你的。”我点了点头，看着李素裳那又变得开心起来的样子，不由一笑。
倒是个没有心事的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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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素裳走后，我便坐在床头仔细思考着李家的事。
事情推进到现在这个地步，我倒也明白，为什么贺子纯看不起李家了。
一日为病，百日成疾。
李家表面上合纵连横，势力庞大，但实际上就是一台腐朽的机器，内部生满了泥锈。
引进外来资本人才，这确实是一种快速振兴西方的方法，但这同样是一把双刃剑。做的好，那是先富带后富；做的不好，那就是引狼入室。
北方确实也有引进外来资本人才的案例，但面向的对象主要是流落在国外的华侨。并且如果是关键岗位，还要经过层层筛选，甚至用一些非常手段进行控制。梅比乌斯，阿波尼亚就是其中比较典型的例子。
这倒不是舰家卑鄙，任何事情到了国家层面，正义的概念就变得相当模糊。如果国有经济的一些“大动脉”被扼住，在关键节点被架空，那样带来的影响是极为恐怖恶劣的。
挠了挠头，我想了想拿出手机，找出了帕朵的电话打了过去。术业有专攻，我在经济这块儿地方毕竟也是个外行，真遇上事情还是要问猫猫。
嘟嘟嘟～～～
一阵铃声后，帕朵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头响起。
“喂？老哥你终于想起咱了？”
“帕朵，最近在北方怎么样，习惯不习惯？”
“习惯什么嘛，忙死了都，咱爸给咱分配了好多好多任务，好久没睡午觉了。”
“推掉不就行了。”
“不行啊，都是咱们家的企业，推掉就要亏钱了。老哥你快说正事吧，咱等下还要开会。”
“帕朵，以你的眼光来看，西方现在的经济建设怎么样啊？”
“西方？西方军区？”
“对的。”
“还能怎么样，一坨狗屎呗。”
帕朵的声音充满不屑。
“怎么说？”
“能源，医药，交通，自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