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生人了,一众老人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外地来的年轻人。
一个带着有些类似于报童帽的老人打量着邵大庆,惊讶道:“这年轻人,得一米九十多吧。”
另一个戴着眼镜的50多岁的阿姨也开口道:“原来村里还有两家旅馆,现在都不开张了。小伙子打哪里来,到彭庄找什么人吗。”
邵大庆得知这个叫做彭庄的村子,并没有可以暂住一晚的旅馆,有些失望。于是就准备告辞:“并不是找人,只是路过而已,打扰了。”
见邵大庆转身要走,那戴帽子的老人连忙道:“这么晚了,你去别的地方也不方便。不嫌弃的话可以在老头我家对付一宿。”
邵大庆听闻老头愿意让自己借宿一宿,欣然接受。于是感谢道
“谢谢老伯,如此就打扰了。”
那戴帽子的老人本就是看热闹的,见邵大庆答应,也就不继续挤在人堆里了。
拔腿就带着邵大庆去了自己的家里。
邵大庆跟着戴帽老伯,黑妮儿跟着邵大庆。
跟着老伯走在路上的邵大庆再次表示感谢:“真是太感谢了,老伯怎么称呼”
老头:“不用客气小伙子,出门在外不容易,举手之劳,至于怎么称呼嘛。虽然我们这叫彭庄,村里绝大多数男子都是彭姓,但我是个例外,我姓严。”
邵大庆:“严老伯,家里还有其他什么人。我要不一会在门外等一会。您进去和家人说一下,如果家里人觉得不方便,我也不敢让您为难。”
严老头叹息道:“家里只有我和小孙子,孩子他爸和她妈,都死在了郑市前段时间的暴乱游行了。我也是前些天,从郑市回来彭二家小子那里听说的。一会别和我那小孙子说漏了。”
邵大庆愕然,没想到自己投宿的一户人家。这家里的儿子儿媳都死在了游行活动中,唯一值得宽慰的是罪魁祸首已经伏法。
于是劝慰道:“节哀,这孩子也是可怜。”
老头的家中是一个平房,院内没有很高的墙。门口是那种带轮子的铁质抽拉门,这门还没有一人高,也没用什么防护措施。连村里的黄狗都拦不住。
老头通过空隙,把手伸到门后,摸索到门插。
小院有一条砖头铺成的道路,两侧则是种的各种蔬菜,还有红薯玉米等。
砖头路的尽头,就是房子门大门。
这老房子有两个卧室,原本一个是老头带着孙子住的,另一个是逢年过节,老头的儿子儿媳回来住的。
此时老头的孙子正乖巧的坐在门口,把玩着一把木头做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