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看向贺业鹏的眼神,不觉又赞赏了几分。他却不知道的是,邵大庆没有下狠手,打出的子弹确实只是在肩膀上擦破了点皮。但贺业鹏心里清楚,如果是这种程度的伤。怕是会引起罗总长的怀疑。所以就在自己向后倒下的刹那,他用自己的利爪给自己的肩膀抓了个对穿。
没一会,街道上就集合了上万人的维稳队员,清扫着血腥的修罗场。
过了半个小时,东区和南区的两个千长只带着北区千长的尸体回来了。
“被那三个人跑了,罗总长”其中一人向罗总长汇报道
罗总长罕见的没有发火,而是平静的问道:“这么多人追三个都追不上,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前面那个大高个背着五营的千长尸体,子弹根本达不到他们身上。他们还时不时的反击我们,打死我们几个人,导致冲在最前面的人都有些犹豫,不敢跟的太紧,大概跑了十几分钟,大概是大高个跑累了。他丢下了尸体,我们继续开枪。我分明看到有几发流弹打到了大高个的身上,但是那个大高个只是中弹的瞬间延缓一下脚步,接着就像没事人一样。越跑越快,最终都跑到了管区和交界处。对面见我们这个情况,都举枪和我们对峙上了,我们也不敢再追了,“
听完属下讲的追击过程,罗总长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中午,距离军队入驻的时间也剩下了短短半天。罗总长心里清楚,眼下他必须在六个小时之内解决完所有事情。让该闭嘴的都闭嘴,该镇压的都镇压。因为军队可不会和他们讲道理,他们不会在意你用了什么手段。但是如果基础的稳定都做不到的话,他以及现在掌权的所有人变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包括他的岳父以及和他岳父同是这座城市负责人的另外几位大佬。所以,他才敢如此不计后果的镇压。不惜杀掉一千多人,也要在这最后的时刻维持着畸形变态的稳定。
至于逃回去的那三个人,说是问题也是问题,说不是问题也就不是什么问题。而五营空出来千长的位置,罗所长心中此刻也有了人选。没人注意到的是,坐在路沿儿上,把头埋在膝盖上的贺业鹏。余光看见五营千长的尸体,嘴角诡异的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