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颠屁颠地跑进李府向李财主禀报:
“老爷,门外是唐凌儿带着衙役和一队官兵上百号人浩浩荡荡敲锣打鼓地给老爷送牌扁来了,那块牌扁就在门外,牌扁上撩草地写着‘大漠好城民’几个大字。”
“啥、啥玩意!大漠好城民,那女县令竟然给老夫送牌匾。”
李财主想着他在短短的数日内就坐亏了五十万两白银,那可是五十万两白银啊!这得要多少年才能把这么多银子给赚回来。
李财主心不甘情不愿走出府去迎接唐凌儿,当他走到大门口时赶紧迈着小跑步一脸的笑意装模作样地来到县令大人的面前。
“唐大人大驾寒舍,老朽有失远迎,还望唐大人海涵。”
“无妨!”
唐凌儿小手对着李财主一挥,她大步向李府正厅里走去并坐上了主位。
李财主看见唐凌儿那是一点也不客气,就像是她家似的。
“李财主请上坐,不用客气,本官听说李府里有上等的好茶,不知道今日本官有没有口福了?”
李财主瞅了瞅唐凌儿,她这是反客为主还让老夫不用客气,这到底是谁不客气。
李财主有气无力地对着冯管家说:
“老冯,让下人给唐大人和少将军上好茶!”
唐凌儿看着李财主笑了笑想着这就对了嘛!这老家伙还是挺上道的。
楚河汉界将牌扁抬到了正厅里,唐凌儿指着牌扁说:
“李财主,这块牌扁由本官亲笔提词,就挂在这高堂之上吧!”
“啥!”
李财主瞪眼看着大漠好城民几个大字的牌扁抹了抹眼睛,他还以为老眼晕花了,这字写得东倒西歪的还挂在高堂上得有多丑,县令提的字又不值银子,还让老夫供起来。
李财主拱着手对着唐凌儿毕恭毕敬的样子说:
“老朽多谢唐大人,这就让下人把牌扁挂起来!”
冯管家带着下人找来木楼梯取下了百年以来祖传的老牌扁,将县令大人刚提字的大漠好城民牌扁给挂了上去。
李财主想着挂就挂吧,这丢人也是丢唐凌儿的人,这么丑的字还好意思给老夫提字挂在这高堂上,简真就是笑话。
唐凌儿看着牌扁挂在了高堂上点了点头,她自言自语地看着牌扁上的字点评了起来。
“嗯!本官写的草书行如流水,笔风洒脱有力颇有大家风范,只可惜一般人不懂得欣赏,李财主,这牌扁也挂上去了,赶紧给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