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一听有人击鼓鸣冤,他来到县衙公堂外加入了百姓旁听的阵营,若是小娘子遇到困难断不了案,他要为小娘子出谋划策。
唐凌儿换上官服迈着六亲不认那威严的步伐走上公堂。
“升堂!”
“威武!”
唐凌儿拿起惊堂木重重在案桌上一拍啪的一声响,她这一拍意味着公堂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唐凌儿看着女子身上伤痕累累,她带着五岁孩童和一名男子站在公堂下,小男孩唔唔唔地搂着女子的腿低声哭泣,而男子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女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唐凌儿哭诉着:
“大人,民女茹芸,孩儿他爹名叫张三。孩子他爹要杀了民女和儿子,张三听了邻里的谣言说孩子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孩儿他爹把民女打得遍体鳞伤还要掐死儿子,县令大人要为民女做主啊!”
“什么!”
唐凌儿想着就凭传言就认定孩子不是自己的,这也太荒唐了吧!毒打妻子还要杀了母子俩,那茹芸该有多冤屈啊!
唐凌儿正要问张三,不料张三率先开口。
“大人,你别听这贱人胡说八道,草民带着这个野种在城里的医馆做了滴血认亲,血并不相融,这野种并不是草民的亲生骨肉,而是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偷野汉子所生。”
茹芸一下不知所措,她对着唐凌儿大喊着:
“大人,民女冤枉啊!民女和相公成亲时仍是完璧之身,从未出门与其他男子有染,儿子怎么会是别人的。”
但张三却不依不饶,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菇芸勾搭野男人,给他戴了绿帽子。
“贱女人,谁知道你在洞房之后有没有勾搭别的男人偷野汉子,你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谁也救不了你。”
唐凌儿看着夫妻俩在公堂上大吵大闹,这成何缇统。
“张三,滴血认亲并不科学,也没有根据,这并不能说明孩子就不是你的,更不能仅凭邻里的传言就伤害妻儿,对妻子大打出手。”
张三虽然听不懂什么叫做科学和根据,但医馆郎中查验的是不会有错的,县令大人可不能偏袒那贱女人。
张三一脸无辜的样子对着县令大人说:
“大人!滴血认亲是城里医馆郎中验明的,自古以来都是以滴血认亲查验亲情关系,这还能有假?”
百姓们也纷纷议论了起来:
“滴血认亲不会有错,就是茹芸那贱人凭着有几分姿色偷汉子不守妇道,这样的女人就该浸猪笼,张三还为别人白养了五年的儿子,张三就是冤大头一个。”
“唐大人就该对茹芸用重刑,让那贱人说出谁是奸夫,必须要严惩奸夫淫妇。”
百姓对滴血认亲深信不疑都站在张三一边,所有人都纷纷指责茹芸。
茹芸一听百姓们对她的指责一下就慌了,她是有苦说不出非常着急,这黑锅算是背定了,一但县令大人判她背叛了丈夫,那她和儿子就没命了。
茹芸面对堂外百姓们的指责,她已经看不到了希望。
“儿啊!是娘亲对不起你。”
小男孩紧紧地抱着茹芸的腿,小小年纪的他是那么的无助和无奈。
“娘亲、娘亲!”
然而,围观的百姓并没有人同情这对母女俩,而林啸也为小娘子捏了一把汗,小娘子可不能断成冤案了。
茹芸哭得非常的凄惨,她突的一声跪在公堂上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县令大人身上。
“大人!民女冤枉,大人要为民女做主,不然民女和儿子就活不下去了,如果非要民女证明清白,那民女只有一死,还望大人照顾小儿。”
唐凌儿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