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崖山,二当家坐上了大当家的位置上顺利当上了山寨的大当家,他摸着光头发着呆。
当日同前任大当家一起去暗杀新县令的兄弟们明明亲眼看见新县令中箭身亡,难道当日在望崖山弓箭射杀的并不是新县令?
光头大当家断定了当日是杀错了人,新县令来到大漠县上任怎么会没有随从,正巧遇到了真正上任的县令,上任大当家反倒被新县令的护卫给杀了。
这时,望崖山的土匪收到了曹福派人送来的消息,今日下午县衙要运送一批粮食到水坝,这可是一次抢劫粮的好时机,让望崖山的好汉去打劫,破坏唐凌修水坝,让县令修不成水坝。
“乃乃嘀!”
光头大当家想到前两次曹福送来的消息都不靠谱,特别是进城行刺唐凌那一次,遭到了唐凌的埋伏,让山寨损兵折将,这笔账还没有和曹福算。
若是这次再骗老子,非杀了曹福那王八蛋不可,光头大当家让二当家抄家伙带领兄弟们下山抢粮。
“咚、咚、咚!”
唐凌儿在书房听见了击鼓声,这是有人击鼓鸣冤。
林啸一听有人击鼓,一介女流之辈,他要看看小娘子是如何审案的。
“升堂!”
“威武!”
这时,几名壮汉从正堂外抬着一名伤者放在了正堂上,他被打得头破血流全身都是血,旁边站着一名女子。
“堂下躺着的是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女子抽泣着突的一声跪在地上:
“大人,草民陈氏,躺着是的草民的相公,草民和相公在城南水井外锄草挖出了一片荒地,黄二狗突然冒出来说地是他家的,话说完就开始抢地,那荒地一直都荒着的,并不是黄二狗家的,相公不给他地就夺锄头打人,把相公打得都快要不行了,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唐凌儿想到城南荒地的水井打出了水,在干旱的时候方便打水浇灌庄稼,陈氏能想到在水井附近开荒种地,这是一件大好事,县衙要鼓励百姓开荒种地。
陈氏和相公挖出了地,遭到了黄二狗的眼红,黄二狗就想着要去争地。
“黄二狗,可有此事?”
“啊呸!”
黄二狗不屑地对着陈氏吐了一泡口水说:
“大人,草民冤枉啊,那块地就是草民家的,只是一直荒废没有种,草民家就住那块地的附近,陈氏无凭无据就就开始刨地,还说那块是他家的,大人要为二狗做主啊!”
公堂外的百姓们议论纷纷,那是一块荒地,虽然在黄二狗家门口,但地并不是黄二狗的。
也有百姓说,既然那块地在黄二狗家门口,那就理应是黄二狗的,陈氏跑去黄二狗家门口刨土种地,黄二狗肯定会阻止的。
林啸在公堂外听着百姓们议论纷纷,他为唐凌儿捏了一把汗,这块有争议之地可不好叛啊!
“黄二狗,本官问你,人证物证俱在,陈氏的相公可是你打伤的,你可承认?”
黄二狗一下就懵了,县令不应该问地的事吗,怎么问起打人的事来了。
“大人,陈氏不讲道理,他在草民家门口刨土种地,还不愿意把地还给草民,草民就和陈氏发生了互抠,是陈氏打不过草民,而草民又下手重了一点,这可怪不得草民。”
我去!这到底是谁不讲理?
唐凌儿拿起惊堂目在案桌上重重一拍啪的一声响:
“黄二狗,那是一块荒地,虽然荒地在你家门口,但土并不是你家的。谁在哪里开荒种地就算谁的,你抢什么抢,争什么争,你有手有脚却不知道自己去开荒地吗?就知道坐享其成占人家的便宜。”
黄二狗一下就愣住了,那块地可是在他家门口,理所应当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