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财主一听只要不用花一千两银子,哪怕就是冒再大的风险那都是值得的。
“快说,有什么法子?”
曹福低声在李财主的耳边说:
“岳丈大人的身边不是有三大高手吗?待唐凌出城之时就是杀他之日,只要唐凌一死,县衙就没有了县令,县衙还是在小婿的掌控之中,到时候还怕救不出李霸天吗?那就是小婿一句话的事。”
李财主捏紧拳头恨死了唐凌儿,他恨不得立刻就杀掉唐凌儿。
李财主对唐凌儿的憎恨已经到了极点,只要唐凌活着一天就断了他在大漠城的财路,壮我财路者死,他咬紧牙根对着曹福说:
“这就么办,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唐凌必须死,也正好为天儿报仇,那咱们具体该怎么做?”
俩人离开了县衙一边走一边计划着杀掉唐凌儿,而唐凌儿在心里那个乐啊,他坐等着李财主来衙门交银子,等有了这一千两银子,那修建水坝的银子就差得不多了。
这时,县衙外响起了击鼓声,唐凌儿赶紧换上官服准备升堂断案。
唐凌儿看着堂下站着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男子抓住女子就要往堂外拽,而女子身上被打得鼻青脸肿,唐凌儿猜测此女子是被遭到了家暴。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女子眼眶里饱含着泪水,她抹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对着唐凌儿诉说着:
“唐大人,草民香兰,去年被刘叉叉掳到家中强迫成亲,草民和刘叉叉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相公成天在赌馆输钱,输了钱醉喝后就打草民出气,甚至还将草民绑起来吊着鞭打。”
香兰一边说一边哭泣,她伤心得全身都在抽搐,衣袖一把抹着鼻涕一把抹着泪,哭得声音哽咽得泣不成声。
“唐大人,这个没良心的还要将草民卖去青楼还债,请县令大人为草民做主,草民宁愿当寡妇也不当弃妇,就算是死也不去青楼,草民要休夫,还请唐大人为做主,还草民自由之身。”
“轰、休夫!”
县衙外围观的百姓一下就炸开了锅,但并没有百姓为女子的遭遇感到怜惜和同情。
“自古以来哪有女子休夫之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刘氏不守妇道,真是岂有此理。”
“是啊!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古以来就没有休夫一说,相公打娘子这是家务事,天经地义,刘氏竟然还有脸来到衙门里闹,刘氏真是不知廉耻,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刘叉叉听着堂外百姓们的流言蜚语,他一巴掌就以着香兰拍了过去:
“让你出来丢人现眼,快跟我去青楼,容妈妈还等着呢!”
唐凌儿最恨家暴的男人,她看着香兰泣不成声的样子,不知道在香兰心里这个变态逛有多么的失望和绝望。
唐凌儿想到,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打女人,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打的,大家同为女人,在心中心生怜悯。
唐凌儿拿起惊堂目在案课上一拍啪的一声响:
“大胆!在公堂之上竟敢当着本官的面动手打人,你这是在无视本官吗?”
衙役们开始抖动起杖棍,杖棍杵在石地板上发出突突突的声音足以让人胆寒。
衙役们大喊着:“威武!”
刘叉叉挺直了腰杆,他并没有意识到打女人是不对的,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唐大人,草民打自家娘们有何不妥,就算是打死了也天经地义。”
住在衙门附近的百姓竟然搬来小板凳坐在正堂外听县令断案,女子休夫听着就新鲜,这在大漠县还是头一次。
“香兰,本官问你,你家相公是否经常打你,你是否想好了要休夫,一但本官判你休夫,你会遭到百姓的唾骂。”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