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芷顿时生机全无,“上官怀柔啊!我们死定了,完了,完了,我们要凉了。”
上官怀柔询问:“你不是妖精吗?按理说,不应该他怕你才对,你怎么怕他?”
“我要真是妖怪,那倒好了,我分分钟弄死申屠决,可问题就在于,我不是妖怪啊!”
上官怀柔顿时明白了,“我懂了,你是一只废物妖怪,什么法术也不会。”
楚清芷顿时无语了,“好吧!先不说这个了,话说,你是怎么认识申屠决的?”
上官怀柔避而不谈,见上官怀柔久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楚清芷便吐槽说:“一个千年老狐狸沈卓谦,一个嗜血狂魔申屠决,简直是倒霉透了。”
谁知此时,上官怀柔却说话了,“对于我来说,他们两个没有可比性,沈卓谦就像是冬日里的阳光,你一靠近,便能感受到美好,申屠决如同嗜血的野兽,与他同行,随时有丧命的危险。”
楚清芷听着此发言,便说,“对我而言,他们两个也没有可比性,一个狼心狗肺,一个畜牲不如。话说,你是不是喜欢被虐?你怎么就不能过潇洒的富婆生活。”
“我现在活得不就挺好的。”
“是挺好的,身处黑暗,无法自拔,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
“与这世界的黑暗相比,我更喜欢光明,我不愿被黑暗遮住眼睛,当然也不可能永远站在光明中,我能做的,就是站在光明与黑暗的交叉线上,去维持一种平衡。”
楚清芷欲哭无泪,这是什么逻辑,为什么她觉得好有道理,却无力反驳,我不识字,你欺负我没文化。
“小妖精,我知道你想过另一种生活,可你要明白,你眼中的美好生活,未必是别人心里的美好生活。”
云邪看着自言自语的上官怀柔,心里犯嘀咕,难道她疯了?
经过与楚清芷的对话,上官怀柔失眠了,在黑夜中练鞭,她的心中有些一份不甘,让她不顾裂开的伤口,倔犟地练鞭。
阵阵寒风吹过,漫天雪花飞舞,她伸手去接雪花,脸上洋溢起微笑,她又想起了她初遇沈卓谦的那个场景。
那个刻意设立的场景,如若她那时没有遇见他,是不是今日也不会如此狼狈,她自嘲地摇了摇头,果真还是放不下他,是因为执念吗?
她如同失魂一般,跌跌撞撞地走回屋内,彻夜未眠,第二日,便高烧不退。
沈卓谦听闻她赖床不起,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便吩咐人把门踢开,见到面色苍白的上官怀柔,他连忙吩咐人去叫大夫。
上官怀柔做了一个梦,梦里的那个人问她,“你后悔和他相遇吗?”她久久做不出回答,
她把头依靠在沈卓谦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说出了那句在心里憋了很久的话,“沈卓谦,我爱你。”
沈卓谦有片刻错愕,他想说的话仿佛被卡在喉咙里面,他多次想说些什么,却都被自己堵在了心里。
上官怀柔忍不住流下泪水,三十年了,这个男人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青春岁月,对于他,她有着一种刻骨铭心的爱恋。
看到他如此反应,让她如何能不伤心,不难过。
她不顾抱恙的身体,站起来便要离开,从今以后,她要忘了他,不见便能不念。
沈卓谦拦住了她,“你不能离开,你哥哥正四处追杀你。”
“我自有我的去处!不必为我担忧。”
他低下了头,这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他受到的教育便是不能纠结,做事果断,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真正在意的东西。
即使纠结重重,可是内心有一种声音在呼唤他,而那个真正的他在这一瞬间听到了这份呼唤,重新活了过来。
“上官小姐,我想让你留下,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