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这个案子已经审好了,刚刚下官只是去如厕了,所以就把这些事交给他们了。”
潇燃挑眉:“那你和我说说这案子的结果。”
知县那知道这案子的结果,只能模棱凉可的指着木南舟胡说两句:“这女子闹事,已经认罪了。”
潇燃此刻语气跟冷了几分:“认罪了吗?”
木南舟跳出来:“我何时认罪了,你是这知府官,竟让自己下属胡作非为,让这妇人仗着自己弟弟在府衙当官,到处坑害她人。”
玉恒这时又说话了:“哦,自己弟弟在衙门当差竟有胆子用私刑,逼迫她人认罪,那我爹也在府衙当官,我是不是也可以为非作歹了。”
知县听玉恒说他爹也是在府衙当官便想攀点关系:“不知令尊是那位大人。”
“我爹叫玉柏林,不知大人可认识。”
玉恒想,比府衙的关系你比的过我。
知府腿都有点发抖了:“令尊可是京兆府尹玉大人。”
“是啊,刚刚这妇人可是来状告我铺子里的东西坑害了她,我都还没到,竟然大人已经断案了,唉!木二小姐如今以断案,你只能受些罪了,等回去了让木老夫人给你好好上些药。”
木南舟看着装十三且很成功的玉恒也可怜巴巴的道。
“玉公子,真不是我们问题,这妇人都没买们店里的东西,就满口胡言说是我们的东西坑害了她,这些衙差都不听我解释就要动刑逼迫我认罪,我报我爹是中军大将军都不管用,还说这一切知府大人都知晓,且不管。”
中军大将军之女,她今天到底这是惹了什么人,趴在地上还未起身的妇人听着木南舟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瘫软在地。
她一开始也就是想着这么一个小铺子能有什么后台,没想到一个竟比一个厉害。
那知府也是直接腿软跪了下去:“下官不知情,这一切都与下官无关啊。”
潇燃俯视着他:“你刚刚不是说这案子你都审完了吗?现在又怎么无关了。”
“这一切都是他们私下处理,下官不知情。”
潇燃盛怒:“原来你知府就是这样在天子脚下做事的,看来明日得禀明于圣上让人好好查查你办了多少冤案。”
知府此刻声音都是颤抖的拉着潇燃衣角:“潇公子,这事都是他们擅自做主,并未与我说过。”
有些事他得确不知道,每次有那妇人来报官他都视而不见的,让他们自行处理,他本只想和那姐弟俩一起捞点银钱,没想到这两姐弟今天捞了一把刀上来,还把他一起送到了刀口上。
乌纱帽不保都是小事,今天这些人那一个的爹提出来都能要了他脑袋。
潇燃手一挥将知府甩开:“我会叫人将这里围住,一个也别想逃,我们走。”
玉恒吊儿郎当的:“不用叫人了,我来的时候已经叫人去通知我爹了,现在应当快到了。”
“大人、小姐饶命啊,草民不知你们是贵人多有得罪,还望小姐饶命啊。”
那妇人挣扎的向木南舟爬去。
木南舟退后几步阴阳怪气:“不知我们是贵人?那那些平头百姓就该平白让你们坑害,今天要不是有比你弟弟官大的人来,现在我恐怕也逃不过吧你们姐弟两的魔爪了,还要让我给他当媳妇,你们真敢想。”
潇燃听到那人居然想让木南舟当媳妇拉着木南舟就走:“何故跟这种人多费口舌,多看一眼都是脏了眼睛。”
三人刚出知府大门,就来了一群人将府衙团团围住,那些看热闹的人也被赶到远处。
终于出来了木南舟松口气,装十三没成功还差点挨了打,看来太低调不是好事。
木南舟本习惯性的想用右手抚抚心口,没想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