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惢看了那个药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稳定住。
木南舟缩缩脖子心想要是我站出来出来认罪说只是为了挑事让家宅不宁你们也不会信是吧。
木老爷见还是没人肯说冷哼一声:“这是从哪来的?”
家丁恭恭敬敬的回道:“回老爷是从白姨娘的梳妆台下找到的。”
木老爷淡定的吩咐道:“嗯,拿下去给大夫看看是什么东西。”
“是。”
当白蕊听到是从她房里搜来的摇着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不可能,老爷老夫人,妾身冤枉,还望老爷明查还妾身清白。”
没一会儿家丁拿着药包回来禀告:“回老爷夫人大夫说这是蒙汗药,小公子应当是服用了一点点这药所以问题不大。”
秦氏开口道:“白姨娘你口口声声不是说见灼儿被人下药你心疼不已吗,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是心疼所以就给他下了一点点蒙汗药,如今灼儿养在我膝下你却致他昏迷不醒,想要让我背负一个残害庶子的名声是吗。 ”
白蕊解释道:“我没有我从未有此想法,我敢发誓定是有人诬陷于我。”
秦氏冷哼一声:“那这包蒙汗药你做何解释,难不成是有人放到你屋里去的?”
白惢不敢说这药是从哪里来的,但这件事的确不是她做的。
白惢看向秦氏说道:“是有人诬陷把药放到我那去的,我敢说今天给灼儿下药之人不得好死,夫人你敢吗?”
秦氏嘴角一勾:“有何不敢,今天做下此事之人不得好死。”
木南舟听到两个女人的毒誓不禁打个寒颤,心里默念【阿弥陀佛。】
秦氏又淡定的反问道:“怎么白姨娘是怀疑我把药放到你屋子里去的。”
刚好这时木德法从外面回来了,看着一屋子人问道:“这是怎么了,都站在这?”
白蕊看见木德法回来了马上就委屈巴巴的控诉秦氏。
“我知道,对夫人来讲我和灼儿的到来一直让夫人心生怨恨,可是我为了让您心里舒服些,都是按照夫人的意思做的,灼儿还未满月我就与他母子分离,夫人你还不满意吗?”
木德法见此情景眉头一皱也来不及和父母问安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了。”
见木德法询问白蕊先发制人哭哭啼啼的。
“少将军,灼儿今日被人下药了,一回夫人那就昏迷不醒了,夫人偏说是我干的,天地良心我怎会害自己亲生骨肉,将军要为啊惢做主。”
秦氏被气笑了:“哼,灼儿是从你院子里一出来就昏迷不醒的,大夫说是中了迷药,而且那包蒙汗药也是从你屋子里搜出来的,证据确凿你还在此颠倒是非。”
白蕊拉扯住木德法的一个衣角:“将军,你要为妾身作证,今早我曾对灼儿做过任何一个异常举动?可曾给他喂过吃食?”
木德法将白蕊扶起:“今早我先去的啊惢屋子,随后才叫人将灼儿抱了过来,灼儿与我玩累便睡下了就叫乳娘抱了回去,在此期间啊惢从未对灼儿做过任何事情。”
见木德法为自己辩解白蕊深情的望着他。
秦氏看他俩郎情妾意的样子故意不去在乎:“那药包的事你做何解释,难不成你说是别人放的就是被人放的,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白蕊哀哀切切道:“妾身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我知道夫人是看不惯我的,不论这是夫人所为,还是另有其人,但也求夫人莫要把罪责强加于我,白蕊受不起残害子嗣之罪。”
秦氏看她这个样子毫不犹豫的狠狠扇了白惢一个耳光,白蕊一个踉跄倒在木德法怀里。
木德法来不及把白蕊护住,眼睁睁的看她挨了一个耳光怒喝一声:“秦问嫣你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