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却传来不亚于杀猪般的嚎叫!
齐青心尖闪过快意!这一刻,要来了。
他回头望去,见几人都跌下马,万分痛苦地捶着自己的胸口处、脑袋处,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不断在地上打滚······
却猛然见到那几人穿的分明是鹰军的盔甲!
不对劲!
这是怎么回事?
不······
他突然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母蛊动了!
怎么可能?自己都还没驱动它,它怎么会自己苏醒?
明大人说的不是这样的!
很快,母蛊就开始横冲直撞了,手臂传开来一阵刺痛,它好像是要破体而出了,齐青目露渴求,快出来吧,他在心里呢喃。
可母蛊在他手臂表皮戳出一个血洞,又立马钻了回去。
很快,母蛊就到达他的腿、天灵盖、后脑勺、五脏六腑······
齐青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遏制住,他倒在地上,望着雾蒙蒙的天空,心如死灰。
可江念那张熟悉的脸赫然出现在自己视线里。
“又是你······”
“母蛊在大黄身上呢。”
“大黄是谁?”
“大伯养的狗。”
对话平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旧友相叙。
“嗬嗬呃。”
齐青浑身剧痛,已经开始安静地等死了。
江念啪地一声把他拍醒,丢给颜雄:“别让他死了。”
“好嘞!”
颜雄开心接过,摩拳擦掌地拎着齐青,嘿嘿嘿地笑。
齐青:卒。
……
不必多言,鹰军战败。
几个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被生擒,当做俘虏,关押在城内。
齐青被颜雄带走后,哀嚎了一一天一夜,让许多人唏嘘不已,冰清玉洁的王储居然就这样被……
惠国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惠国把他们抓走后,却并没有什么动作,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几人只能望月思乡。
很快,就到了十月金秋。
丰收时节,却被战乱弄得人心惶惶。
可王宫内却收到消息,齐青已经攻破惠国一座城池,坐等鹰王前往坐镇。
众人听得那叫一个蠢蠢欲动!
尤其是从前妄图推齐晞上位的一派人,低眉顺眼:“大王!此事非同小可,万一是鸿门宴呢?”
“大王,忠言逆耳!”一个大臣痛心疾首道:“我早就发现王储其实另有异心,此举实在示威啊!”
支持齐青一派的也不甘示弱,呵斥道:“其心可诛!王储对大王的恭敬与崇拜,众人皆知!”
“这是为大王开拓的疆土!”
鹰王坐在高位上,不怒自威,声音沉沉:“攻破城池不易,得守着。”
大王发话,几人赶紧闭住嘴。
“爱卿,你怎么看?”
鹰王看向站在前面的大臣。
“大王,我认为也是如此,只是这镇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