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终于有了动作,眼神聚焦,颤着嘶哑的喉咙:“你要···干什么?”
武鹏把他吊起来,方便江念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施展。
江念习惯性先甩两下子,牛皮制成的长鞭猎猎作响。
齐青嗷嗷大叫,原来的是吊得不够高,双脚踩在有许多细沙碎石的土地上,本就血肉模糊的双足顿时嵌进去许多,钻心地疼。
“聒噪!”
江念大发慈悲地把他拎起来,调高,双脚离地。
不打招呼,一鞭子甩过去!
“┗|`O′|┛嗷~~!”
有些生疏,江念耸耸肩,开始发力,又抽了他几鞭子。
夏日的薄衫很快就被抽烂,纵横交错的鞭痕在白皙瘦弱的身子上显得很是触目惊心。
“细狗。”江念打心底里看不起他,“老娘一只胳膊就能把你拎起来。”
接受着多重攻击,齐青心知对方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咬牙坚持着,眼底充满怨恨。
可她不说话,江念却开始了:“说不说?”
她贸然问了一句,停顿片刻,齐青不明所以,没理她。
江念继续抽,齐青却感觉力道比刚刚更大了!
“说不说?”
“······”
“你到底说不说?”
“······”
“说不说?你就说你说不说?”
齐青咒天骂地:“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回答他的是一次比一次重的鞭打,他承受不住这力道,闷哼出声。
真的好痛啊······
“你说不说?”
“我说!我都说!”
江念停止了动作。
齐青一看有戏,竟然喜极而泣:“我说我说,我都说!”
他绞尽脑汁,憋出一句话:“我小时候其实吃过鼻屎?”
“扑哧~”在门口偷听的武鹏一个没忍住,猛然笑出声音。
江念却仍旧阴沉着脸,作势要继续。
“别别别······我都说,你想听什么?”
齐睎福至心灵,好像明白了江念的用意,示意武鹏出声问。
小弟扯着嗓子:“那你小时候有没有吃过自己的粑粑?”
齐青黑了脸,立刻坚定地大声回答:“没有!”
“你知道齐睎的生母是谁吗?”
武鹏一边问,一边紧张地注意着齐睎的神色,见他并没有多大反应,便松了口气。
齐青比齐睎大了整整七岁,肯定知道些什么。
齐青咽咽口水:“她原本是一名宫女······”
这不是废话?小时候,那些人欺负齐睎时嘴里喊的都是“卑贱宫女偷偷生下的小杂种”。
“但是!她其实并不是无父无母,她原本其实是惠国人,不知怎么被掳去鹰国,进宫当了婢女。”
齐睎沉默,怪不得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娘亲的家人。
原来根本就不是鹰国人。
可惜,他对母亲的印象只有那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絮絮叨叨。
不然还可以知道更多的线索。
江念却对此感到不满意,“你说点我们不知道的,否则······”
可这厮却装死不肯说话了。
“武鹏!”
江念心想就你这样的,老娘抽你百八十遍都不带喘的。
武鹏推门进来,驾轻就熟地提着一桶热水进来,还隐约冒着热气,他将粗盐倒进去。
齐青全程都在盯着他的动作,炎热的天气里竟然脊背发凉,一层层鸡皮疙瘩爬上他的皮肤。
“我都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