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大力砍在江老头的大腿上!
没等到动手信号的弓箭手们,藏在屋顶面面相觑。
这一家子都是狠人啊!父要杀女,女儿反杀老父?
江念随意丢掉大砍刀,对着战战兢兢的母子俩,发出桀桀桀的笑声:“别惹我。”
“对了,你不是想知道谁搞你吗?当然是南宸王了?谁叫你们不顾江知画的意见把她嫁过去?人家吹吹枕边风就能搞死你们。”
柳姨娘和江才内心不太信。
江念又啧啧啧地说:“我还以为你们感情有多好呢,哈哈哈笑死我了,谁知道她连你们也暗地里搞?”
······
江老头当然没死,只是一条腿废了成了个瘸子而已。
那天的场景给柳姨娘的刺激着实不小,听不得江念二字,否则立马抖得跟个筛糠子似的,若是面对面碰见了,立马翻白眼晕了过去。
一时之间,江念好像成了猫,柳姨娘是鼠。
某日,天气晴朗了些,出了大太阳,只是冰雪还未消融。
江念披着厚厚的披风,前往杨家人暂住的一处宅院。
大舅妈赶紧往她手里塞了一个手炉。
“我听说那癞皮狗被罢官了?是谁干的好事哈哈哈哈!”
嘴角咧开的弧度收都收不住。
江念也跟着笑了笑,说:“应该是南宸王。”
后来她说的那番话,他们不一定会信,但是不妨碍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江知画不是擅长依靠靠山欺压委托人吗?山倒了山走了,看她会怎么办。
大舅妈喝了口温酒,哈了一声:“只要干掉他,就是好事!”
“对了,你舅舅已经制住那个稳婆了,思来想去还是把她控制在眼皮子底下就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江念摇头。
她是怎么知道她母亲死亡的真相的?
她的说辞是当时有三个稳婆,一个已经死了。
还剩两个活着。
其中一个因为唯一一个宝贝孙子生了病,没钱医治,于是找到了另一个稳婆借钱。
碰壁,威胁,起内讧,于是江念听到了。
理由很顺理成章,挑不出毛病,不过杨家人也没想那么多就是了,外甥女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被控制住的稳婆,家庭富足,孙儿正在上学堂。
是以杨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控制住了。
另一个孙儿生病的稳婆,因为孙子病死,她也没了唯一的念想,已经投河自尽了。
江念心里冷血地想着,真是便宜她了,死得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