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足够的仵作过去也得半个多月,所以当地的仵作在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后就以疯病暴毙结了案。”
叶蓁蓁也感到有些遗憾,这里没有精密的仪器,否则只要尸体在,别说两年,就算二十年,也总能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那十人都是在同一天死亡,加上他们是被出海打渔的渔民发现救回来的,一醒来就胡言乱语说什么妖魔鬼怪之类的话,还说......”楚慎顿了顿,慢慢地说出那几个字:“帝心不仁,大雍将亡。”
楚慎微叹了声,“他们说出那几个字就该被砍头了,要不是他们是唯一去找过红莲教总坛的人,又一看就是疯癫了,早就被砍头,就连这八个字也是我后来派暗卫走访调查半年多才得到的消息,当地官员压根没敢把这事儿上报给朝廷。”
叶蓁蓁有些唏嘘,因言获罪在这种封建时代太过常见了,那几人无论是否被砍头,也终究是难逃一死。
“不过这是不是正好说明他们有可能到达了红莲教的总坛,见到了什么,那些话也是红莲教的人迫使他们那么说的?”
楚慎点点头,“我也有这个猜想,只是人已经死了,再加上那一批人损失严重,此后陛下也没有再派人出去过,所以迄今我们仍然不知道红莲教的总坛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红莲教势力这么大,到处都能发展,却没想到又这么神秘,如此难以找到。”叶蓁蓁说。
楚慎顿了下,缓缓地说:“所以此次即便是危机重重,我也要进入木胡寨,因为这是我们目前少数能掌握的属于红莲教的分坛之一。”
叶蓁蓁了然,她现在能够明白楚慎堂堂一个王爷,为什么却要以身犯险了,这的确是个难得的机会,而从目前的机会来看,他们确实收获了很多。
按照澜依的说法,大寨主就是木胡寨红莲教分坛的头目,以大寨主和其他三名寨主的关系,多半那三人也已经成为了红莲教的人。
在寨主府上的花厅里,楚慎当众说出了红莲教一事,只有小部分人面露疑惑,大概只有那几人才真正是属于木胡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