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庞府庶出,但平日惯爱走动,想不知道都难。
“这具体是怎么回事本县还需要仔细查一查,你们切莫轻举妄动。”陈庸看出许大身后有一群人,立即摆出了官威。
许大看了眼陈庸,手垂在身侧没动,他那群属下见自家老大没动静也都纷纷保持着安静。
陈庸腆着肚子,似模似样地走到棺材旁边,他往棺材里睇了眼,嗅到一些尸臭,登时就皱起了眉头,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说严家母子谋害了你表弟,可有证据?”陈庸看向许大。
许大没说话,他沉默地看向叶蓁蓁,那眼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叶蓁蓁没有推拒,收到许大的眼神后便主动站出来说:“是根据严方文身上的伤口和面部进行对比,发现严方文是死了之后再被乱刀劈砍,加上目击者阿宁的证词,可以确定就是严家母子害死了严方文。”
陈庸转过头看了叶蓁蓁一眼,眉毛登时就拧了起来。
“你是谁?这里何时轮得到你一个女人讲话?”陈庸满眼都是不悦。
叶蓁蓁听了这话并未恼怒,只是笑笑说:“陈大人,我们现在讲的是严方文的死因,和我是什么人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陈庸不屑地撇撇嘴,双手一甩袖子高傲地背在身后,“怎么会没有关系?女人就该在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出来抛头露面也不嫌丢人。”
他说完挥手叫县尉过来,“去请仵作。”
县尉应了声,立马安排了人去把仵作叫来。
叶蓁蓁垂在身侧的手捏了捏,知晓这时代对女子的偏见,只得忍住。
严家母子倒是很得意,瞅准这个时机向陈庸诉苦,先是说飞虎伤了严老爷的事,又说叶蓁蓁是被许大收买了,目的就是陷害他们。
陈庸在一旁状似严肃的听着,对许大和叶蓁蓁几人面露警惕。
过了会儿衙门里的仵作来了,这仵作没什么经验,只看了两眼严方文身上的伤口,便说严方文是被人给砍死的。
这可叫严家母子抓住了把柄,几乎是立即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