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何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他莫名的感觉那个图案有些似曾相识的，想着他看向展板上的受害者的身份信息，和许文高说的一样，这些人在身份和经历上还真的没什么共同点，难道就因为身材像点、年纪接近点就惨遭毒手了？
这算是哪门子的执念？
“执念鬼，要么就是抱憾而终，要么就是有未了心愿之人，但这只执念鬼为何这般的怪异？小僧万般不解。”智悟手上不停眉头一皱有些不解的问道。
“说人话。”何有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继续说道“不过确实，就算是抛开他执念鬼这个可能来说，一只鬼灵也不可能杀人的目标这么明确。难道又是吴新毅那种情况？不可能这么巧吧？”
智悟闻言却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也不是没可能。”
“这话怎么说？我还以为吴新毅那是个例！”何有突然来了兴趣，他原以为吴新毅那种情况是极其特殊的个例，怎么看智悟这个宅秃驴的模样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智悟撇了撇嘴换了个舒服姿势重新窝进沙发里“这你问九九吧，他鬼饲者比我们鬼域塔知道的更多。”
九十九号点了点头缓声开口“从大概半年前起吧，全国各地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出现了这类诡异的鬼，我们推测它们是被人控制或者人为制作的鬼。现在镇灵司的重点目标就是查出这些人造鬼背后的人，不过是高度机密除灵局这边应该是不知道的。”
智悟打了个哈欠插嘴说的“不过这几个月是越来越多了，我们鬼蜮塔也被抽了不少人手。”
“画家案之所以特殊到允许你离开病房，主要是他是和一个天然形成的鬼形成的这种关系，虽然还到不了控制的程度，但对我们来说还是很有价值的。”
九九说完智悟翻身坐起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事私下说说就算了，你知道也就算了别往外说，毕竟有人制造鬼、奴役鬼杀人这太动乱人心了。”
何有了然随后拿起几张照片对比了好一会这才若有所思的开口“如果把这个鬼当有人操控的鬼灵来看，他们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只是杀人？或者有特殊的目的……”何有说着说着便沉默下去了，过了好大一会他才笃定的开口“这只鬼一定是人造的。”
何有一说完，智悟当场就愣住了，九九倒是无所谓依旧面瘫但还是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好奇看着何有“你怎么这么确定？”
“因为……吴新毅！他的那只鬼也一定不是自然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