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珲余光瞥到那吊坠,脑中顿时感应到磅礴的灵蕴。
“嘶......灵器!”他吃惊下脱口而出。
“小友好眼力!”范阳子并不意外,回头笑着说:“这吊坠老夫带了半辈子,勉强可称其灵器。”
听到两人的对话,叶理达连忙将吊坠推了过去,“范天师,这太贵重了,我......”
范阳子回过头来,含笑地摇头道:“小叶!这吊坠你大可收下,老夫早年与你父亲有一丝因果,此时正好了结这段因果。”
“这......”
不等叶理达再次拒绝,范阳子抽身离开病床,走到程珲身前,“老夫观小友根骨极佳、道运昌鸿,不知可愿拜老夫为师?继承老夫衣钵?”
范阳子这话一出口,顿时令同来的几人露出震惊的神情。
别人或许不知道范阳子代表着什么,他们几个官面上的人可是门清。
夏国宗教总署永久名誉主席!
夏国道教总协会副会长!
北派天师府府主!
除此之外,范天师在官方还有着诸多头衔,在民间更是有着巨大的名望。
就这些身份,单拎出来一个都极其牛逼,更何况范阳子还是集齐为一身。
当然,范阳子是有真才实学的,不管是堪舆风水,还是算卦相面都造诣匪浅。
与范阳子同来的那几人一脸羡慕地望着懵逼的程珲,都在心里大呼狗屎运。
然而接下来程珲给出的回应,却令他们大跌眼镜。
“范阳......范老,小子已经有师承了,可不敢欺师灭祖!”程珲眨巴眨巴眼,有些跟不上这老头的思维,这跳跃性也太大了吧!心急下程珲差点直呼其名。
“小伙子!你知道站你面前的是谁吗?”随行中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男人痛心疾首地说:“你错过的可是一场天大的造化!”
程珲看了眼正装男子,要不是看在他也是好意的份上,指定就怼了过去。
“这位先生,自古叛徒就会被世人唾弃!”他坚定地望着正装男子,豪迈地说:“家师虽然名不见经传,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我还不屑于为了所谓的造化,去做那攀炎附势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