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爸回话,刘医生连连摇头,自言自语道:“世间就没这种药!器官衰竭下是不可逆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爸见他就要陷入魔怔,连忙开口道:“刘医生,你就说我家老爷子咋样了吧!”
“初步检查下来老人家身体没什么问题!”刘医生再次做了个检查,发现生命体征确实正常。
“那就好!”许爸闻言松了口气,“那什么时候能醒呢?”
“醒?我可没说老人家会醒。”刘医生收起听诊器,额头皱出了川字。
“啊!”
“十分钟左右就会醒。”站在门口的程珲见许小雅看了过来,淡定地开口。
刘医生闻言望向程珲,见他一副悠闲的神态,顿时有些不满地问:“年轻人,你是学医的?”
“算是吧!”
“什么算是?”
“学过点中医。”
“哼!那你怎么敢瞎说?”听到程珲说是学中医的,刘医生顿时拉下了脸。
“瞎不瞎说十分钟后不就知道了嘛!”程珲懒得解释,无所谓地说。
“你可知道老人家已经昏迷了多久?”刘医生咬着牙很是不屑地问:“那么多医学专家都不敢断言,你一个小中医.......”
程珲实在不想与他纠缠,转身便出了屋,懒得听他啰嗦。
“铃......铃......铃......”
他刚出屋手机便响了起来,见是大舅打过来,连忙接通。
“大舅!”
“啊珲,你在哪?怎么还不回家啊!”
“我在......我在市里呢,和亮子在一起!”
“哦!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的缪江龙不疑有他,毕竟这也不是程珲第一次在同学家过夜。
程珲伸手制止了跟过来的许小雅,换之手拿手机。
“明天下午吧!怎么有活?”
“后天我们去躺天港镇,有个村在卖樟树,我们去看看。”
程珲想着马上到年底,请神像的人会多起来,再想到店里的木料不多了,便开口道:“好!要是价格合适我们就倒了,店里的木料确实不多了。”
正是说完,大舅在电话里问了几句他建屋的事,便挂断了电话。
程珲笑着收起手机,对大舅的关心感动无比温暖,这个世界里除了大舅,再也没有人会在意他了。
“珲哥!谢谢!爷爷醒了!”见程珲收了电话,许小雅露出开心的笑容,感激地说。
“不用谢!等我下,我列个费用清单。”程珲拿出一本笔记本,淘出笔便写了起来。
听到这话,许小雅微微一愣,而后饶有兴趣地说:“珲哥,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算的?”
“一码归一码!”
程珲头也不抬,手中的笔不停地书写着。
见许小雅没了声音,他微微抬起头,认真地说:“这活可不是我的,我也是打工的,要上交店里的!小妹妹总不能让我自己贴钱吧?”
“噗!”
许小雅见他一本正经,忍不住噗笑出声。“珲哥哥别算了!我爸说给你一百万报酬!”
“嘶......”
听到一百万,程珲手中动作一滞,有些懵逼地问:“安南盾?”
“呵呵,你倒是风趣!”许小雅白了他一眼,拿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
程珲并没有接支票,波澜不惊地说:“我干活明码标价,该多少就是多少!”
“哎呀,拿着!”许小雅跺了跺脚,娇嗔道:“这笔钱是你应得的,正好可以赎回你的玉吊坠。”
她从赵亮那得知,程珲为了建宅基地,将他母亲留给他的物件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