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然,在庄老说服庄强时,他语气不善地大声嚷嚷起来。
缪江龙见有吵起来的趋势,连忙开口缓和道:“庄老,不用勉强!没那么多说法的,不过是祖辈留下来的风俗而已,当不得真。”
即使他一辈子从事民俗工作,但是这种不符合科学的规矩和风俗,说实在的他心中也不是那么信。
只不过难得遇到福灵还活着的事,他出于职业道德提出行内的规矩而已。
至于东家怎么考虑,他并不会强行干预,装金嘛还是讲个和气才好。
听到大舅的话,程珲皱了皱眉头,心里有着不一样的结论。
他知道大舅没有学什么道术,但自己跟瞎道士学了不少,这事虽然玄幻,但是人的气运做不了假。
程珲再次望了眼庄强,脑中对照着学来的东西,很肯定这就是破财运的气相。
“大舅!要不问问庄总?”
在场的人听到程珲这话,纷纷望了过来,就连咋咋呼呼的庄强都安静了下来。
庄总正是庄强老爸,也是他们下庄村最大的老板,生意遍布县里就连市里也有不少生意在。
而且这次装金法事也是庄总起的头,他正是货真价实地东主。
庄老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也知道这事在庄强那得不到肯定,找他爸才是正理。
程珲这话其他人听着倒也没什么,无法就是谁出钱谁说了算呗。
但心气高的庄强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这无疑是赤裸裸地打他脸。
在沉默了片刻后,庄强愤怒地声音乍起。“草!你特码说什么?这里有你这打短命说话的份?”
缪江龙见状暗道不好,连忙拉过程珲,暗中摇头示意别添乱。
其实那话刚出口程珲就有点后悔了,本来这事与自己无关,不过是看不惯庄强那暴发户神态而已。
缪江龙也知道程珲已经有了退意,便打起哈哈道:“小庄总别动气,这事算我们不对,还是按照之前说好的办。”
“缪师傅,这里没你的事!虽然我家不差几千一万的。”庄强并不买账,得势不饶人地指着程珲骂道:“但是你想行骗那算是碰到铁板了。”
程珲心态爆炸,刚熄了好胜的心顿时又升了起来。“庄强,你还真是无知者无畏,你真以为财富会一直围绕你家?小爷不是吓唬你,不出一个月你家必然破财,不然我叫你祖宗。”
“嘶......”
这话一出顿时令庄老和村长吸了口气,这不是彻底得罪庄强家了嘛。
庄老有些无助地望向缪江龙,那意思是真要惹怒庄强,以后的装金活怕是不好给你接了。
“草泥码!”
庄强闻言大怒,拎起一旁的长凳就朝程珲冲了过来。
程珲冷笑一声,打架他可不怕,这些年在瞎老道的教导下,身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就在这鸡飞狗跳的时刻,祠堂外一个富态的中年西装男冷着脸走了进来。
他松开被一个年轻女子挽着的手,指着庄强冷喝道:“放下凳子,丢人现眼的东西。”
“爸,您别动气,哥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就是吓唬吓唬那人。”年轻女子拍了拍富态中年人的后背,瞪了眼暴怒地庄强。
庄强见自己老爸来了,连忙放下凳子,不服气地嚷道:“爸,不是我生事,是那小子嘴太欠!”
程珲冷笑,这家伙简直就是头脑简单,听不得忠言,估计是听惯了马屁。
但还别说这庄家女儿长的倒也不赖,只不过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子清高。
对于这种人,程珲在大学读书时期并没有少见,这种自命不凡,有些家世的小姑娘在社会上也是常见。
庄娇在见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