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迈着轻快的脚步回到家中,心中对土地庙的工程势在必得,想到手里的王牌,不禁口中哼哼起来。
但在快到家里时,听到里面老伴的哭泣声,顿时心里一沉。
“难道是大孙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他脚下不由加快几分,在到了院子口时撞见匆匆跑来的程珲,立马心中有些不快。
“你小子跑我家来干嘛?”
程珲也发现了准备进院子的村长,一时间有些讪讪。
他心里也为难,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事,难道告诉他,自己是来就他大孙的?
这种虚无缥缈、神神鬼鬼的事别说村长不信,就连程珲自己心底都不是那么信。
只是一路跑来,心中隐隐感觉村长家有个黑影,这发现又由不得他不重视起来。
“三叔,这事说不清......”
不等程珲说完,村长见他这神态,连忙抓住他的手,直接推开院门往里走。
“大珲,这事你是专业的,别的话叔不多说,全靠你了。”
额!
程珲脑袋有些懵,难道村长真信这事?
在村长的拉扯下,程珲进入东房内,便见小宝满脸通红的躺着床上。
他四处打量了下房内,并没有发现犯冲的东西和布局。
“大珲,你来了就好,快看看小宝到底是咋回事啊?”王婶见到程珲后,连忙扑了过来,拉着他的手不放。
拍了拍王婶的手背,程珲故作镇定地开口安慰。“王婶,不着急!我先看看!”
说完他走到床边和村长的长子程功林点了点头,冲泣不成声地程功林媳妇说道:“大嫂,小宝什么时候开始高烧的?”
程功林媳妇抽了抽,半天才缓过来。“半...半个小时前,之前都好好的,怎么......怎么......”
见她连句完整话都没有,程珲转身问王婶。“安神药喝了?”
“回来就喝了,喝完确实好了不少,晚饭还吃了两大碗,可是断夜后就......就......”
王婶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身为一家之主的村长程建国大喝一声。“好了,别哭哭啼啼的,这不有大珲在嘛!”
说完一脸期待地望着程珲,好似此时程珲就是救命稻草般。
这时程珲心里也打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事还真拿捏不准。
要不是大舅之前斩钉截铁的说是冲撞的先人,他早就建议村长送医院了。
就在他踌躇不前时,好似有着天人感应般,虽然看不见什么,但是总感觉在床头有个老者正按着小宝的脑袋。
这种情况其实在他小时候就有过,就连精通民俗的大舅都说不所以然,唯独大舅村里的那个老道士好似若有所知。
程珲不止一次问过那个老道士,但是老道士总是笑着说他身有灵性,不必在意那些虚无缥缈地感觉。
不过这个时候也由不得他多想,只能按民俗事件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