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会手疼,最后只好手忙脚乱地动用了触手,轻巧地卷住黑泽阵的腰,把他拉开了。
黑泽阵被触手拉得踉跄了一步,他脸上露出难以掩盖的震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另一根触手钻进了手里,小心地把玻璃片给抽了出来。
希欧多尔把玻璃片抽出来的时候才注意到黑泽阵在手上缠了一层橡胶一样的东西,避免了手被划破。
武器被夺走让黑泽阵有点慌了起来,他凶狠地瞪着希欧多尔,开始剧烈地挣扎。
“我不会伤害你的。”希欧多尔无奈地说,想了想,把黑泽阵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黑泽阵突然就不挣扎了,他浑身紧绷,脸上露出了屈辱的神情。
希欧多尔从来没见过这么稚嫩的琴酒,琴酒在他面前大多数都是游刃有余的状态,极少时候在床上也只是失控,很少露出这样的神情。
他感到有点新奇,触手忍不住戳了戳黑泽阵的脸。
黑泽阵颤抖了一下,咬紧牙关,脸上不甘的屈辱更重了,他低吼了一声,骂道:“变态。”
他看了眼希欧多尔的触手,加了一句:“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