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暖自然不知道,距离房子不远处,竟然发生着这么血腥的一幕。
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苏墨与苏朵两人,此时俱都双眼发光地看着自己。
“咳!咳!”季暖暖只得,尴尬地干咳了几声。
她如今刚穿过来没多久,往常也是独来独往惯了。
现在平白就得了两个个,那么小的小叔与小姑,还真是有点奇怪。
“那什么,咱们现在有钱了哈。赶紧去收拾收拾,准备准备。
待会嫂子请你们搓顿好的!别怕花钱,咱们几个可劲造!”
季暖暖说着展示了一下手中的的金叶子,与一大串鼓鼓囊囊的荷包。
要说苏墨与苏朵二人是双胞胎不假。模样长得,也都不赖。
只是可惜如今看着黑黄黑黄,还干巴瘦。
一点都不像后世那些白白胖胖的小娃,瞧着就是个营养不良的模样。
那小墨与小朵二人闻言,高兴地围着季暖暖不停地转圈圈。
而且她们第一次发现这个嫂子,好像也没有原来那么讨厌啦。
还有点喜欢,怎么办……
“你们两个馋猫,既然喜欢那还不去收拾?看这瘦得呦!放心,咱们往后天天吃肉!”
季暖暖怜爱地摸了摸两个崽崽,那略有些暗淡枯黄的发顶。
恍然间似乎也摸到了幼时的自己,大约那时也是渴望这样的吧。
“你真的喜欢她们,不会嫌弃她们是拖累了吗?”
正当季暖暖还沉浸在自己以往的回忆中,却猛然被一阵暗哑低沉的男声打断。
苏言,她名义上的便宜相公。
长得玉树芝兰,高大挺拔。
且容貌皎皎,气质清雅。
只可惜也是个玩世不恭的主。没了父母的约束,不说吃喝嫖了。
光光赌这一项。就已将这个原本还算中等水平的农家,败成了如今家徒四壁般的破败颓然。
而她也终于知道原身,为什么只有这个家的零散记忆了。
因为人家根本不愿记好么。
透过那些少得可怜的零碎记忆,这苏言似乎的确对自己这个原身不错。
但原身愣是不肯也不敢接受,因为她怕被这牲口卖青楼里去。
而且不管是谁,当初抱着满心希望嫁了进来。
迎接她的却是这么个脓包货色,心里哪能没有巨大的落差呢。
季暖暖细细打量了一番,自己这个便宜相公。
高大挺拔是不错,而且相貌清秀瘦削,也算拿得出手。
不过那发白的面色,略显苍白的嘴唇。却无不显示着,这丫的就是个药罐子本尊。
再看他如今绑着木板与石膏的断腿。
一时间饶是她,也是百感交集。
这么瘦瘦弱弱的一个人,当初是如何背着三百来斤的原身下山的呢?
刚刚听小朵说,他家哥哥就是下山不小心摔断了腿。而且断后不过简单处理,就继续咬牙背着了。
那得多疼呀!
季暖暖在这里思绪万千,却全然没有发现苏言原本正古井无波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了激动之色。
成功了!这么多年没见,如今再重逢,没想到自己却已变成了如今模样。
前世他为了那什么天下苍生,师尊之命。若即若离间,将人家区区弱女子,折磨得遍体鳞伤。
甚至到了最后,那个傻女人还在想着自己。
“没想到事到如今,暖暖你竟还愿唤我一声夫君。
只是我如今这般落魄模样,污了你的眼睛,实在抱歉。”苏言定定看着,季暖暖不大却黑白澄澈的眼眸。
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