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小玉拨了过去,小玉说:“表哥,我和琴姐、丁哥到广州去看货,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那你得当心一些。”我说,“叶玉琴和丁山明与你在一起没?”
“在呢。”
“把电话给叶玉琴。”我说。
“王哥,我和小玉到广州看货,过几天才能回来。”叶玉琴说。
“那你们得注意安全,小玉很少出门,你得多担待一些。”我说。
“有我和山明在,你就放心吧。”叶玉琴说。
“那行,祝你们一切平安。”
“王坤衣服。”张师在浴室里大喊。我挂了电话拿着睡衣给她送进去,她穿着睡衣出来,说:“这还是女人的睡衣啊?你表妹的?”
“没见是新的啊?”我说,“为你准备的。”
“你还在你家里为我准备了睡衣?”
“你很聪明,听到我的答案还能想到正确的答案。”
“你说你这样有什么企图?”张师笑盈盈地走到我跟前,指着我的鼻子说。
“男人对女人还会有什么企图?”我说。
“比如。”张师说。
“比如企图发生一点感情。”我说,“又比如在女人身上找到快乐。”
“那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企图?”张师说。
“你想我对你有什么企图?”
“当然是想你企图跟我发生点感情喽。”
“错,这不是正确的答案。”
“什么意思?”
“我想在你身上找到一些男女之间的人间极乐。”
“你就是想玩玩我?”
“先想和你玩点感情这种高级玩意儿,在水到渠成的时候,在你身上抽点油水,感受一下人间极乐。”
“坏死了你。”
洗澡后,我和张师做爱,她显得特别的难受和痛苦,总是紧皱着眉头,双手抵在我的胸膛和脖子上,试图抵抗我。
可是一旦发觉自己在用力抵抗,又立刻软下手臂,强忍着接受我在她身上猎取乐趣。那一晚我很疯,使出了浑身的劲。
事后张师侧过身不看我,我搂着她,她转着手抚摸的脸庞和头发。
“我不能让你满足?”我说。
“没有。”张师说,“有你抱着我,我就很满足了。”
这话让我很伤心,看来我是泛滥过度,真的未能满足她。她突然哭了起来,紧拽着被子的一角。她搂得她更紧,轻轻地问:“你怎么了?”
张师不说话,就一个劲儿地哭。我忙将床头灯打开,将她扳过来。她早已泪流满面,脸庞趴在我的胸膛上,滚烫的泪水一滴滴落在我冰冷的胸膛上。她哭得难受,眉头深锁,脸盘因为在遭受某种心理鞭策而扭曲。她开始打喷嚏,一个连着一个,打得全身发抖。
我试图与她交流,她始终不言不语。慢慢地她不再哭泣,伸手将我搂住,搂得很紧很紧,贴在我胸膛上的脸很用力,像似要挤破的胸膛,将脑袋埋进我的胸膛里。
“你心里的一些事情,其实可以告诉我。”我说。
“假如我全部告诉你了,我怕你会再也不见我。”张师说。
“谁说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