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轻松一笑,对林大头和我们挥手,嘶哑着声带,流着泪说:“再见。”
林大头望着被叶玉琴亲吻过的手,怔怔出神,见叶玉琴挥手转身离去的时候,他骤然伸出手,准备去拉叶玉琴。
如果他真的拉住,并说我们复婚吧,可能又立刻转身往民政局去了。
可是林大头并没有拉到叶玉琴,而是转过身抱着我,哭着说:“我不想和她离婚啊。”
“那你追过去啊。”我拍着林大头的背。
“一切都已经晚了。”林大头说。
回到林大头家里,他倒在沙发里就如死人一般,不招呼我们,也不说话。
我们忧心忡忡地坐在对面望着他。
我和张师对视,好几次我们都想开口说出几句安慰的话,可是在见到他要死不活的样子,话到嘴边我们又都不能出声。
吴静没心没肺,又笑又乐地看着动画片猫和老鼠,还抱着一个苹果,盘着腿边吃边乐。
她的笑声在死寂的氛围里显得尤为的刺耳与难听,这让我恼羞成怒。女人有时候是男人的装饰品,就如一串珠宝戴在女人脖子上,让她神采奕奕,备长脸面一样。
女人可以娇蛮,可以蛮不讲理,甚至可以对老公大吵大闹,不会煮菜做饭,也不会持家,但是一定得懂得时务,懂得在何种场景,给老公何种态度,以增加老公的颜面。
显然吴静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只会想到自己生活的愚蠢女人,而恰巧这个女人就是我领过来的,这无形之中让我觉得穿了一条屁股破洞的女式短裙子一样丢人。
我跳起来将盘着腿坐在那里吃苹果傻乐呵的吴静推到地上,指着门口声色俱厉地大吼:“你他妈给我滚,立刻滚,有多远滚多远。如果你要告我,立刻到人民法院去告我。”
吴静傻了,趴在地上拿着苹果委屈地看着我,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张师也惊愕地望着我,觉得我这是一个粗暴的举动。
林大头耷拉着脑袋,翻着白眼看了我一眼,有气无力地说:“我刚离婚了,你们不安慰我,还在我家里搞内战,你们想搞死我啊。”
“我怎么又得罪你了?”吴静委屈地爬起来,站在我跟前说。
“别人刚离婚,悲恸欲绝,你倒好,到别人家里拿着苹果,盘着腿看着动画片就一个劲地傻乐呵,你他妈还是不是人?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对不起,我……”吴静手无举措地低下了头,满脸歉意。
“你太自私了。”我说。
“你太给你们女人丢人了。”林大头也插上一句,又望着张师说,“张师你说是吧,像你就是一个好女孩。”
张师笑着又重新坐下来,吴静立刻到厨房里烧了一壶开水,又问林大头家里茶叶在哪里。
林大头挥着手指挥,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了出来,给我们泡上了一壶茶。
林大头又说家里还有一些瓜子零食什么的,让吴静给找出来。
吴静又屁颠屁颠地在林大头房子里翻箱倒柜,将林大头家里的零食全一股脑倒腾出来,摆在茶几上,堆成一座小山岗。
经过吴静这么一翻箱倒柜,林大头家就像被强盗入室一般,原来的有条不紊惨遭破坏。
林大头看着吴静在他家里上蹿下跳,翻箱倒柜累得满头大汗,似乎委屈悲伤的心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指挥吆喝着吴静干这个干那个,他把自己当成封建社会的帝王一样,享受着吴静这个小奴仆的伺候。
我们团坐着喝茶吃零食,吴静在房间里忙前忙后,好不容易忙完了,挤进来喝一口茶、嗑一嗑瓜子,林大头又立刻叫唤起来,吴静又立刻蹦跶着领命而去,又开始瞎折腾了。
这样折腾了快两小时,吴静受不住了,一屁股坐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