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你怎么来了？”他并不高兴有人时时刻刻掌握自己的行踪。
“临时有份文件需要您审批，本来想让司机给您送过来，却听他说您来了海边别墅，想着您来的匆忙肯定没带日常用品，我就给你送了一些来。”周楚楚笑着把手上的袋子递过去。
程固北颔首接过，算是认可了她的专业性。她跟了他将近十年，功劳和苦劳都是数不胜数，只是她如今生出不该有的心思，留在他身边总归是不合适。等到B市那边的分公司彻底落实了，他就派她去那边做高层，再给她一些集团的股份。
周楚楚隐约听见别墅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往里面探了探头：“还有人在吗？”心下一疼，又开始后悔，明明下午他还叫她不要多问的。
程固北停顿了几秒，果断决定实话实说：“小焰在里面洗澡。”
“……姜小姐？”
“是，除此之外，”他眸光一闪，“不久的将来她会成为程太太。”
周楚楚瞪大了双眼，手止不住的颤抖，这……这……
她跟在总裁身边这么多年，见过无数的追求者，他从来没有对哪个留半分情面，甚至懒于多看几眼……这次，他竟然选择了姜之焰？是看中她哪方面的特质呢？
程太太……他竟然要和她结婚。
周楚楚多年的职业素养抑制住了心头的苦涩，她神色如常：“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和集团负责公关的同事商量一下方案，这是大事绝对不可操之过急，要一步一步公开。”
“嗯，就这么办。”
周楚楚转身离开，仿佛被沙粒迷了眼，终于是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
她跟着他十年了，究竟离开的这一个月里她是有什么魔力，让他选择了从前都未曾提到过几句的姜之焰。她不相信她的业务水准能比自己更高……但是现在，想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她仍然会是他最好的秘书、最得力的助手。他要结婚，她就去准备公关方案。她愿意留在他身边，无论什么身份。
………
姜之焰洗完澡擦完身体乳出来，一身浴袍，还带着淡淡的栀子香气。她看到程固北已经换上了一身轻便的睡衣，擦着头发的手一停，明白了七七八八。
她在心里呼叫辞辞：【怎么回事？女主还能自己跑到这儿来？】
辞辞略有些无奈地回答：【女主和男主都是这本书中小世界的“气运之人”，除了运气好之外，他们彼此之间也会更容易相遇，算是一种磁场吧。】
姜之焰无语，呸，什么气运之人，就差没把制作组金手指写在脸上了。
程固北见她不说话，心知她定时猜到了，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又吃非醋，她自己过来的，可不是我叫的。”
姜之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抬手就摘下了他的金边眼镜。
程固北一愣，她最近似乎总是做出在他意料之外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