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候，程固北路过姜之焰的办公室——他知道她向来喜欢安静，特意给了她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办公室被她布置成了满满的中国风，甚至桌上还摆放着一把双面绣的团扇。
“晚上就不用给我点晚饭了，约了一个熟人。”程固北向她示意。
“熟人？那我可以去吗？”姜之焰悠悠然开口，“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全当是在S市社交圈混个眼熟？更何况有你在，没人敢欺负我。”
听着她这般全心全意地信任自己，程固北感到莫名的愉悦。
“也好，反正知根知底，那就一起来吧。”
入夜，长庭会所SVIP包厢。
里面的人一看到他来了，立马招呼他们过去坐下。
“这是我朋友，B市池家的池朝旭。”程固北一一介绍，“她叫姜之焰，是姜伯父的女儿，他生前你们见过的。”
“你好呀。”姜之焰偏了偏头，脆生生地和他打招呼。
“哇，好可爱的妹妹！”池朝旭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和她搭话，“你现在多大了，在哪里工作？”
“22，在给程总当秘书。”
“不是吧。”池朝旭拍了拍程固北的肩膀，“你不是有秘书吗，叫什么周楚楚的。”
“她休假了，这段时间都是小焰跟着我。”说着他用眼神示意姜之焰，“我们谈点事情，你可以听着，如果觉得无聊也可以自己玩玩。”
姜之焰听他们聊了一会儿什么商业街开发的事情，觉得倍感无趣。本来她就不是真的要来学习管理集团，出于攻略他的需要处理工作中的问题已经很心累了，这会儿真的是不想再听见了。
她于是走到包厢的另一头，拿起桌上的果盘吃了一些水果，又开了一瓶红酒，准备小酌一杯。
却不想这女配的身体是个不能喝酒的，她只不过喝了一杯，居然就开始有些头晕，脸颊也开始发烫。
“那什么，我有点头晕，出去吹吹风清醒一下。”她摆摆手就出了门。
这边商业街的事情也商量的差不多了，池朝旭凑的离程固北又近了一些，“哎，我听说，你上个月拒绝了乔家的千金了？”
“嗯。”程固北回答的漫不经心，“虚有其表，对商场的事情一窍不通，完全谈不到一块。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追她。”
“不是吧，人家好歹也是名媛淑女，总不至于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吧，肯定是你太挑剔了。”
“至少在我眼里就是一无是处。”
“……”池朝旭无言以对，转念一想又兴致勃勃地说道，“那你能不能把刚才姜小姐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想和她聊聊。”
本来挺正常的对白，却不料程固北一记眼刀杀过来，空气中的温度刹那间下降了几分，落字成冰：“不要把你的主意打到她身上，她还小。”
“都22了还小呀。”池朝旭虽然被他这副样子有些吓到，但仍旧觉得好笑，“你以为谁都要跟你一样，三十好几了做个孤家寡人？再说了，我的人品你不知道吗，只是聊聊而已，至于吗。”
程固北不再多言，起身准备出去寻找姜之焰。
此时的她正站在露台上，在冷风中清醒了不少。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紫色长裙，有些凉意，下意识地抱肩。
“嘿嘿……小妹妹一个人来的？”猥琐的语调，姜之焰用余光瞥见一个瘦猴一样的男人，眼底重重的灰色就差没直接把肾亏写在脸上了。
“滚。”姜之焰还有些头痛，懒得跟他废话。
“不要这么绝情嘛。”他说着抬起一只手搭在了姜之焰的肩膀上，笑的一脸淫邪。这恶心的触感让她猛一抬头，抬脚，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他的脚上，他立马吃痛地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