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莺莺燕燕,眉飞色舞,谅哥谢之不绝,直到惠儿赶来救场。只见惠儿男子打扮,青衫长襦,脚踏皂靴,头上着浅紫色幞头,面容上画淡雅妆容,勾搭了谅哥的肩头,就往雅间踱步。
进至间内,此处也是装饰精巧,物什齐备,雕花嵌丝的桌椅,文宝字画,把玩物件,恰如其分。
“谅兄,在下见礼了”陈浩之手执折扇,自带三分文气得拱手道。
阳谅也顺着打着拱手回应:“浩之兄,几日不见,愈加风度翩翩。”两人相视一笑,眼里尽是畅快。
“我已先行点了凤鸣(茶),佳?眉寿、和旨各两壶,果子点心。看下合你的心意否?”指着一桌丰盛佳肴,浩之殷勤介绍。
“知我者,浩之也。”谅哥打趣着,忙示意大家入座。
见惠儿还挽着谅哥的臂膀,浩之忙用折扇亲亲敲了惠儿的头,她才婉儿挣开手,随意坐下。
也许是樊楼的气氛太过浓烈热情,刚就座,谅哥就举起面前已斟好的银质酒杯说道:“近日繁事缠绕,幸得你兄妹帮衬,才得以脱身,再因缘际会,入职新所,一杯淡酒,先干为敬。”
三人遂对饮了一斛,此酒不愧为樊楼专供佳?,清新爽口,初到口舌,有如泉水甘甜,继而挥出粮食的醇香,绵柔悠长。
桌子两脚边,盛放的冰盆冒出丝丝冷气,空气里尽是欢乐,三人就如此推杯换盏,畅聊着些许过往,展望来日,不觉已来到亥时初刻。
今夜,最隆重最引人入胜的时刻就此来临,新入选的樊楼花魁将正式亮相,作为新装开业的重头戏,七夕日的食客花费也是水涨船高,在此等隆重时候,樊楼老板也将现身,为新任花魁站台推介。
在一阵铿锵而隆重的鼓乐声后,在场的众人包括阳谅三人也被吸引到临大厅的窗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