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可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抽筋了，开始没多久他就索然无味的停手了。
就像一朵正在绽放的花，才延展出一点花瓣，然后就不开花了。
楚离渊退到一边，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
灵浔等了半晌，狐疑的询问，“怎么了？”
不会又生气了吧？他该同意的不该同意的都同意了，也没有说什么错话吧？他第一时间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可楚离渊摇头，“我突然不想了。”
灵浔：？？？
几个意思这是？他的模样是不属于那种潋滟美人，但丰神俊朗，称得上是少有的美男了。可阿渊对他的容貌好像很失望啊？
“你何必为我如此迁就，明明你就不想居于人下，又何必为了我搭上自己。”
“你又在说什么傻话了。我愿意为你做到如此，也可以为你做到如此。因为你在我这里永远是最重要最特别的一个。所以我愿意为了你做你喜欢让我做的事情。”
灵浔说着翻过身去琴了一口楚离渊的脸颊，“我不觉得委屈，我是心甘情愿的。”
“你不是因为我说你不从我就分开才对我如此迁就包容么？”
“作为你的伴侣这是应该的。”
楚离渊：……
最后他也没能反制成功，反而被灵浔蛊到了。“算了，我也不喜欢那样。还不如躺尸呢。”
“这么说阿渊你愿意接受我了？我们算不算在一起了？”
楚离渊瞥了一眼过去，“怎么？这段日子你对我做的这些事难不成都不算是在一起？那你这属于强迫他人意愿。”
“我的意思是想拜访你的师父正式下聘礼，写婚书。就像你的山门同门那样。”
楚离渊：……
他对那些条条框框的俗礼不太喜欢，反而觉得两人现在这样挺好的。
就算正式下聘礼了，写了婚书又怎么样？户籍上两人的关系也登记不了是夫妻关系。
澧国推行新政不到一年，光是女子上学堂可参加科举为官的这一条新政尚且推行的步履维艰呢。何况是更受世俗所难以接纳的断袖？
只怕朝堂之上提出这条来，又是一阵血雨腥风了。
眼下又是扩大澧国版图的时候，可容不得内部折腾。
得等到澧国的朝局彻底改变了才行。到时才是重新提出另一条新政的好时机。
“其实没必要搞的那么负责，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形式什么的都他所谓。”
“那不行，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楚离渊：……
这话说的，那别人殉情他也要跟着做嘛？小师弟家的那位还江山为娉呢，那是不是灵浔得打江山去啊？